江凝月噢了一声,说:“也是,凭陆三公子的家世、财力,还有这张英俊的脸,确实不需要骗,多的是女人前赴后继。”
陆砚行抄着兜靠在车门边。
他盯着江凝月看了会儿,而后忽然很认真地说了句,“江凝月,我不玩弄感情,如果哪天我开口表白,一定是因为很爱对方,爱到不能失去她。”
陆砚行的表情太过认真,让江凝月产生一种,他这话是在说给她听的错觉。
她愣了几秒,随后很快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陆砚行不可能会喜欢她,他但凡对她有一点好感,之前都不会对她那么冷漠。
于是她点了下头,对陆砚行的爱情观表示赞同,然后问道:“陆砚行,你头疼吗?要不要吃解酒药?”
陆砚行摇了下头,说:“不用。”
江凝月道:“还是吃一颗吧,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不吃解酒药明天肯定会头疼。”
她说着就四下望了望,看到前面就有药房,于是抬头跟陆砚行说:“我去给你买解酒药,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陆砚行听笑了,看着江凝月,“江凝月,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呢?”
江凝月道:“你不是喝了酒吗,谁知道你现在脑子在不在线。”
陆砚行勾唇笑了下,说:“一起去。”
两人一起往下面走,走到前面药房,江凝月就进去给陆砚行买了一盒解酒药和一瓶矿泉水。
从药房出来,两人坐在路边的石板上。
十月份的晚上已经有点冷了,陆砚行把外套递给江凝月。
江凝月疑惑地看他。
陆砚行道:“不冷吗?穿上。干净的。”
江凝月问道:“你不冷吗?”
陆砚行道:“不冷,很热。”
江凝月确实有点冷,于是她把外套接了过来,不客气地穿在了外面。
她里面那件黑色的大衣很薄,陆砚行的外套很大,穿上能盖到她的屁股,舒适度满分。
她看向陆砚行,说:“你要是冷了就跟我说,我脱给你。”
陆砚行道:“不冷,喝了一堆酒,热得要命。”
江凝月道:“我爸冬天也爱喝点酒,喝了全身暖和,穿件薄毛衣就能到地里去干活。”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
不应该在陆砚行面前提爸爸的。
她有些抱歉地看向陆砚行。
陆砚行转过脸看她,“看什么?”
江凝月见陆砚行好像没什么反应,不禁松了口气,于是转移话题地问:“你想吃糖葫芦吗?”
陆砚行:“?”
江凝月道:“我刚刚看见有卖的。你今晚不是心情不好吗,吃点甜的可能会开心。”
陆砚行没忍住笑了,看着江凝月,“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哄呢,江凝月?”
江凝月:“……”
陆砚行道:“不过确实有点饿了,吃宵夜吗?”
江凝月点头,“可以呀。”
她见陆砚行这会儿心情好了点,问道:“可以叫陈谦一起吗?他刚才好像有点生气了。”
陆砚行看了她一眼,拒绝道:“不可以。”
江凝月:“……”
陆砚行道:“我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