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都知道您还拦着我,没意思!”
“萧姝未,你别怪爹没提醒你,”萧兴严指着萧姝未的鼻子就是一顿骂,“爹知着你这些年频频流连南风苑,花天酒地,你要玩便玩,爹不拦你。可你要清楚,你是未来东宫的太子妃,你只属于皇家!”
这样的大道理,作为萧家自一出生便当做联姻工具的萧姝未,从小便听到大。
可她向来便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前后半点没听到,只听到了个“要玩便玩”。
当然萧兴严自己也没想到,萧姝未玩着玩着还能搞出个孩子来。
北辰男风盛行,京都更甚,不少女官家里都要养小倌的习惯,南风苑的流水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避子汤性寒,对女子身体有害,鱼肠做的如意袋便成了家宅必备。
萧姝未望着被人在南风苑灌醉了送来自己床上的祁言,却没有为他戴上的想法。
祁言不爱她,甚至是可以说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然她这勾引了近一个月,天天制造巧合,不是找了人来演恶匪招他英雄救美,便是假装崴脚逼他把自己抱到医馆,他那眼睛还能和瞎了一样装不看见?
不过萧姝未也能理解,隔着国仇家恨还能爱上,那这人的血,得有多冷。
但,谁在乎他爱不爱的呢?
萧姝未不喜欢强迫,至少是生理上。
靠金钱,靠权力,甚至靠美色,只要能让她的猎物心甘情愿走进圈套,萧姝未无所不用其极。
只可惜,萧大小姐这一次的猎物是一只渡魂失败的藏獒,杀性不减半分,望向她的眼睛只有恨。
孩子,孩子会成为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至少在萧姝未还未踏进婚姻前,她一直是这么想的。
她俯下身,打算肆意地品尝着这么一味等候良久的美食,而在摸到依旧沉睡着的巨物之时,萧姝未沉默了。
片刻后,她走出房门,带着愤怒地诘问给她出这主意的柳咏絮。
“不是……”萧姝未匪夷所思,“他不举啊?”
…………
听到这时,季无虞也沉默了,她忍不住开始上下打量祁言。
“你在想什么?”祁言打了她一下。
“你……”季无虞犹犹豫豫,“真不举啊?”
祁言无语了。
“人在醉酒状态下,是不能正常□□的。”祁言捏她脸的手终于舍得加重,颇有些恶狠狠的意味在里头,
“我不阳痿。”
他生理机能有无问题,季无虞再清楚不过了,只是……
“那祁澈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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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过的凉风并不能抚平萧姝未心中的焦躁,祁言醒来必然发现是中了她的计,他向来谨慎,一次不管用便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