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是“啧啧”两声。
下头喊价的人换了一个,“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两次……”
容灼小跑上了楼,气喘吁吁地和柳咏絮谄笑道:“柳大人啊,您怎么还叫上价了呢?”
柳咏絮一抬眼,“怎么,嫌我给的低啊?”
“那怎么敢啊,您这要是感兴趣我直接给您送府上去了,您看上的人怎么还能在这抛头露面呢,下次下次可一定得和我说啊。”
“行,把他收拾好,送到鸿胪寺去。”
“啊?不是您要啊……”
想起这人昨日便就是被鸿胪寺那边给打发回来的,容灼忍不住诧异,实在不懂这些位高权重之人心里纠结在想什么。
说完还看了看季无虞,季无虞微笑对之。
柳咏絮剐了她一眼,“叫你办你就去办,哪儿那么多废话?”
“是是是!”
容灼麻溜地走了。
留下在兴致盎然等着看好戏的季无虞,和一脸怒气的柳咏絮。
“就当是那份名单的一点利息吧,这样我也不算太亏。”
多大方啊这是。
柳咏絮望着季无虞,只觉着南楚的特产大概是九尾狐。
…………
“她去了,南风苑?”
手中的纸条被捏得直发皱,祁言连望了眼不远万里给他传消息的信鸽都有种想把它炖了吃的冲动。
白缨只觉得背脊有点发凉,“是。”
“楼影呢?楼影在哪?”
白缨无语了。
“从京都到郅都,这一来一回的,季大人只怕都启程回来了。”
祁言只得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她在里头干了什么?”
白缨的胆子大概是和季无虞混久了,大多了,小声道:“您老是不是糊涂了,这条子上没写,咱也不知道啊。”
熙平十一年的某个入秋的夜里,南楚的摄政王整整一晚上陷入到“她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和“她这么爱我肯定能把持住”的纠结当中,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
当然,作为罪魁祸首的季无虞也没好到哪去,她望着被直接打包送到自己床上的侍琴,尴尬得直接跑了出去把门一关,见着一脸关切的留葵,季无虞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