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整日里在院里关起门来悄悄教白长弦学跳舞
白长弦身体条件好,四肢柔软,穿着那身衣服刚好露出他盈盈一握的细腰,锁骨垂下的流苏随着每一次舞动晃着
这样的身姿,再配上他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就是耶律连光是个男子,看了也觉得要酥了骨头
耶律连光简直不敢想他会把郁羗儒迷成什么模样
白长弦对跳舞这事儿不算精通,毕竟费体力的事儿,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困难了
每每学了两刻钟便要坐下休息好一会儿
但好在他这般的容颜身姿,穿着这样的衣服,就是随便扭两下也不会丑
耶律连光见他学得辛苦,于是有些不忍心道:
“何必要这样为难自己,你就是穿上这身在她面前走一遭也是有得你受的。”
早已为人夫,白长弦如何会不知道耶律连光说的有得受是什么意思
红了一张脸捂住耳朵,小声道:
“又不是只为了那事,这是给妻主的生辰礼物……”
是了,生辰礼是纤腰软骨的美人夫郎,她郁羗儒也是好福气
白长弦白日学得辛苦,即使这些日子注意着吃食也难免有些消瘦
夜间搂在怀中都摸不着腰腹间软肉了,郁羗儒对此很是疑惑
怎么好好养着,倒将人养瘦了
于是又吩咐厨房,每日用膳时都准备了好些滋补的吃食
浴池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惯会这套来哄……
今日傍晚夕阳还没落下天上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往日这个时间郁羗儒该回来用过膳了,现在却还没回来
白长弦坐在窗前,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心中有些担心
思考半晌,还是拿了伞要出去接郁羗儒,免得人淋湿了回来
他身子不好,这事儿找个得力下人去接也是一样的,也并非一定要他亲自去,可小竹劝了好几句,白长弦还是执意要自己去
没办法,小竹只能拿了件厚的大麾给白长弦套上,收拾妥帖,确保他不会受凉,这才拿着伞跟着出门了
才走到门口就看见郁羗儒骑了马停在了门口
远远便看见了白长弦的身影,三两下从马上下来,快步走到白长弦身边
“下着雨呢,怎地出来了?”
一边说着,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扫了扫,见他穿得厚实,这才放下了担心
“我怕你没带伞,回来淋了雨受凉。”
和郁羗儒担心他一样,白长弦的视线也在郁羗儒身上转了好几圈,见她虽然穿着蓑衣,衣服上却还是有几处颜色比其它更深
“我哪里就这么娇贵,一点小雨罢了,不必担心。”
白长弦没理她的话,上前两分拉着她的手朝屋里走去
“衣服都湿了,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