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羗儒拿着东西,看了眼他殷红的唇瓣,皱了皱眉
这为何还要上口脂
不过疑惑归疑惑,她却还是要给人画上的
白长弦等着郁羗儒研究,不觉走了神,直到唇间传来一点粗糙温热的触感,他这才回过神来
一转头便看见郁羗儒是用手沾的口脂,在他唇间画着
“你……”
白长弦想说不用手便能画的,谁料郁羗儒竟凑近了他,唇瓣吻上他的,在唇间研磨
过罢,松开他,捧着脸左看看右看看,眼中尽是满意的神色
“没上匀,补了一下,我果然是无师自通。”
准备也不知以后他同妻主有了孩儿,可……
自从白长弦接了帖子出席了赵家的府宴,各家的帖子便都争相递了上来
毕竟谁人不想攀上摄政王府这两妻夫,即便攀不上,就是多接触接触也是好的啊
白长弦开始几天对这些还挺热情的,好一段时间都在挑着明日要去哪家玩儿
只是去了几次以后,发现各家的宴席都大差不差,虽然对他都很贴切,却总少了些真诚,遇到有些不知数的,话里话外攀附讨好处的目的格外明显
白长弦不喜欢与这些弯弯绕绕,目的性格外强的人相处,一来二去也就厌倦了这席面,除了偶尔必要的,也不再要去了
只是不去参宴,日子便又回到了在府中的无聊日子,整日就只能与两只小狐狸崽子呆着
拿着毛球随意地逗弄着总总和耳耳,人却走着神
毛球被两只小狐狸弄掉叼走,在一旁争抢着
两只小狐狸也不知怎么的,幼时还总粘在一起,互相舔毛,长大了便总要打闹争抢,着实是顽皮
不过到底是一窝的崽,打闹着也有分寸,不会伤了对方,白长弦便任由着它们去了
也不知以后他同妻主有了孩儿,可是也会这样调皮
脑海中又记起了此前不知丢到了哪里去的想法,白长弦突然坐直了身子
是了,孩子
之前耶律连光邀他游湖时同自己说他有了身孕,还问自己可有要孩子的准备
白长弦将此前郁羗儒和他说的那些话同耶律连光说了
耶律连光看着他直摇头,眼里都是对他轻易相信女人甜言蜜语的不赞同
“她说不在意便不在意?你们那时才成婚多久啊,这话如何能信得?”
“妻主向来不会说大话的。”
白长弦表情坚定,听不得旁人说他妻主一丝不好
成亲那么久,没想到白长弦竟然对郁羗儒的心思没有一点平淡,想法还是这样单纯,耶律连光无奈扶额
“好,就算你妻主不在意,但她是什么身份,旁的人见你时间久了仍然无所出,也是会往她身边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