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欣赏着她因为我的话而心颤颤抖的身体,然后继续用我那沙哑的、改变过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现在认出我了,不想要了?不记得刚才,是谁在我面前摇着骚屁股,主动张开小嘴,含着我的肉棒,吞得那么劲,那么享受了?你的身体,可比你现在这个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诚实多了。』
我的话,仿佛最恶毒的冰锥,再次狠狠刺入岳母的心脏。
她刚才还因为震动而目光有些呆滞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无边的耻辱与屈辱。
她想起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想起了那些被药物和快感主导的淫荡行为,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这个男人的挑衅下一次失守,甚至主动迎合。
而这个男人,原来就是她的女战士!
『不……不是的……我没有……』她无力地辩解着,声音充满了绝望的颤抖,但那苍白无力的辩解,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我满意地看着她那副生不如死的表情,看着她在我的提醒下,再次陷入贪婪层次的自我厌恶与崩溃。
这就对了,岳母,我要让你清楚地记得,你的身体,是如何你的意志,是在我面前表现出它最淫荡的一面的。
『母狗,听着。』我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你的新身份。你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温婉女士,更不是我林涛的岳母。你,只是一条被我操干的母狗,一只专门给我泄欲的肉便器。明白吗?』
岳母的因为母狗这个称呼而心动颤抖的画面。
她那空洞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身体微弱的、屈辱的火花,但很快就昏厥了,重新被无边的绝望所覆盖。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类似小猫般的呜咽。
『很好。看来你开始明白了。』我继续说道,手指在她光滑的脸庞上轻轻摩擦,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与冰凉。
『作为一条合格的母狗,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下面。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皮肤,你的每一个洞穴——你那张模仿过我肉棒滋味的小嘴,你那对被我精液灌溉过的大奶子,还有你这个刚刚被我狠狠操干、现在还流着我精液的骚逼,还有你那还没被我开发过的、紧闭的骚屁眼——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完全属于我。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有摇着尾巴,张开双腿,迎接我恩赐的义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习惯称呼我的名字。每一次我命令你的时候,你都要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温顺地、热情地回应。如果你伺候得好,我满意了,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但如果你敢有任何不敬,或者试图反抗……』我拿起一直放在床头柜上、刚刚记录了所有罪恶过程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屏幕的微光映照着她那张无生气的脸,我知道她能看到,也知道这手机里储存的东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里面,可全是新鲜出炉的猛料。母狗,你想让大家看看吗?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主动张开双腿,是如何含着我的肉棒吞咽,是如何被我操干得浪叫喷水,如何在看清我的脸之后,身体依然鲜亮到失魂落魄、淋巴膨胀的精彩画面?这些刚才拍下的视频和照片,每一个镜头,都足以让你名声扫地,让你女儿晓菲知道她母亲到底是个怎样淫荡的骚货。当然,除了这些,我手里还有更多更早的惊喜,足以让你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好好欣赏一番。』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这番话和我握着那部如同地狱判官般的手机,再次颤抖起来。
她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头颅无力地摇晃着,仿佛在乞求我的怜悯,又仿佛在为自己即将来临的、永无止境的黑暗命运而哀鸣。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再次涌出新的泪水,那是被彻底击溃的泪水。
『现在,母狗,告诉我,你听明白了吗?』我用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我。
『呜……呜呜……明……白……』她从牙缝里破坏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恐惧。
『很好。』我满意地解读了她的下巴。记住,这是你唯一正确的选择。
我很高兴着她这一刻副彻底被我掌控、精神防线摇摇欲坠了。
我知道,这第一轮的精神施压,已经起到了不错的效果。
接下来,就是该让她用身体,来进一步巩固她这个新身份的认知了。
单纯的言语,远不如身体的记忆来得深刻。
我看着依然被高高吊在床上的头,双手被绑,赤裸的身体因为恐惧和药物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岳母。
她那因为对悬吊而更加显硕大的奶子,在我之前的蹂躏下,已经布满了红痕,奶头依然坚挺,却牵着手被玩弄过度的人。
我的肉棒,就在刚才那番精神上的绝对掌控之后,再次因为新的施虐念头而缓慢提升,逐渐变得滚烫坚定。
我走到床边。岳母虽然看上去有空洞,但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靠近,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母狗。』我用那沙哑的声音,只叫了她一声。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猛烈地一颤,发出里呼吸抽动的、伴随着恐惧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躲闪,头部微微后仰,身体也试图依靠,但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固定,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我宰割。
她的内心深处一定在尖叫,在抗拒,充满了绝望。
我将她从悬吊状态解下,粗暴地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让她仰面躺着。
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桌面上微微弹动,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而向两侧摊开,更显其惊人的份量。
『用手,把你的奶子挤起来,夹住。』我命令道,声音简单而直接,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