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岳母那紧致温热、不断抽搐吸吮的娇逼中抽出我,身上还带着余威的肉棒。
随着肉棒的离开,一股白浊的、混合着她爱液和我精液的液体,从那红肿不堪的逼口中涌出来,顺着她的肩膀,蜿蜒流下,在昏黄的灯光下眼神淫荡。
岳母的身体,在经历了那场灵与肉的双重极限冲击之后,彻底瘫痪,就像一滩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烂泥般,无力地悬浮在床头。
她的双手依然被高举过头顶,牢牢束缚在床头之上,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数不清的奶子更加显着硕大,却也因为失去了先前的挺拔而微微下垂,上面布满了我的牙齿痕和她自己的汗水。
双脚那双黑色的恨天高,其中一只她在最后的呕吐中已经痊愈,另一只也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更添了几分凌乱的淫态。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全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滚烫的水里捞出来一般,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不正常的潮红,那是春药与极致情欲共同作用的结果。
那张曾经端庄秀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没有了眼罩的侧面,完全完整地暴露在我眼前——布满了泪水、汗水、以及高潮而产生的生理红潮,表面空洞而涣散,再也没有了大象焦距,仿佛灵魂已经彻底出窍,腰下具被快彻底感掏空的肉体。
我站在床边,点燃一缕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杰作。
岳母此时的模样,比任何春宫图里的淫娃荡妇都要来得刺激,来得真实。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深深烙上了我林的涛印记。
烟雾缭绕中,我看见岳母那涣散的瞳孔,开始出现了绝妙的变化。
淡淡微弱的光芒,仿佛风中残烛,在她空洞的眼底重新燃起。
她的眼睫毛,因为沾染了泪水和汗水而粘连在一起,刹那间正微微颤动。
意识,正在逐渐回归,她那被快感和彻底毁灭的身体。
最先有反应的,是她的手指。
那双被绑在头顶、因为多次充血而有些发紫的纤细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出定时器、蜷曲,仿佛想抓住什么,又仿佛在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紧接着,是她的呼吸。
那正是如同游丝般微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带着一种劫后生般的急促,每一次都会让她的胸膛嗡嗡起伏,牵着那对我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大奶子也随之晃动。
然后,我看到她的嘴唇,那两片被我用肉棒蹂躏过的、现在微微红肿的柔软唇瓣,开始无意识地翕动,似乎想说话,却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和又压迫的口球而发不出响声的声音,一些破碎的、类似于梦呓般的音节从她前面的深处挨过。
呜……嗯……不……
她的双头,开始在床头上方微微转动,那曾经失去焦距的眼睛,努力地想要聚焦,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陌生的环境,以及……我。
当她的视线房间里,终于不再那么迷茫,当内那昏黄的灯光,当墙壁上那些映着我布好的、正对着她的摄像头,当床边这个赤着上身、胯下那根沾染着她体液的肉棒尚未完全软化时化的男子——我,林涛,她的女手腕——的身影,逐渐在她视野中清晰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毁灭性的打击,如同最沉重的铁锤,狠狠的砸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没有预想中的尖叫,没有疯狂的挣扎。
岳母的身体,看清我的脸庞的那一刹那,就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和生气一般,猛烈地僵住,然后又诡异地倾斜。
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震撼,震撼到让她忘记了愤怒,忘记了呼救。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促生的原生从她的鼻腔和心脏深处喷出,带出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样对未知恶魔的恐惧,而是对一个她无比熟悉、甚至曾经信任依赖的人,做出如此禽兽行径的,一种彻底的、毁灭性的认知!
震惊,然后是如同潮水般汹涌涌来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那软弱的性格,在如此巨大的冲击面前,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反抗,只有纯粹的、冰冷的、将她整个灵魂都冻结的绝望。
大颗大颗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那双写满了绝望的眼睛里汹涌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那不是愤怒的泪水,不是反抗的泪水,而是认命的、心如死灰的泪水。
『林……涛……你……为……为什么……』她终于从邻居里犯了几个破碎的、未成调的音节,每个字都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冰冷。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的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愤怒的母狮固然有挑战的乐趣,但看着一朵平日里高洁的白莲,被我心里的手残残到零落成泥,成就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缓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情人一般,虽然说出的话语,却冰冷得像是地狱的寒风:
『我的好岳母,你终于彻底明白了。看来,我之前的服务,让你很满意,一次又一次的精彩,连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