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秦锦儿搭一座桥,她自然会拼尽一切力量地往那位宁将军塌上爬。
宁将军见惯了千依百顺的女人,但对这种“身份卑贱、能力不俗、野心勃勃的小野马”许是还有些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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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前往山阳府的大路上,骑兵开路,奢华的马车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缓缓前行。
而在这马车前后,还有两队身着精钢甲胄的精锐骑兵,在巡视。
任何人只要看此阵仗都能知道其中之人不凡。
而在另一条前往山阳府的小路上,却只有一样寻常到了极致的马车。
车中,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正端详着面前的棋盘,左手落白子,右手落黑子,时不时停下思索。
他要思索的事很多,譬如镇压妖魔,站稳脚跟;譬如娶了三小姐,再不出任何意外;譬如防范宁玄,看看有无机会将其弄死。
秦大将军对他恩情深厚,今后他也定要牢牢抱住这只大腿。
御手席上,则有两名衣着粗陋的马夫。
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这马车中坐着贵人。
但他们错了。
这书生正是赶赴山阳的知府——黄辞鹤。
而御手席上的两人则是他的心腹,是那日隐藏身份偷袭宁府的天师和道童。
忽的,天师神色动了动,道:“小心,有人接近。”
道童道:“多远?”
天师道:“十里外。”
话音才落,他忽的愕然道:“九里。。。”
再接着,他道:“八里,七里,六里。。。太快了!”
天师急忙起身,掀开帘子,踏入车厢。
黄辞鹤也不说话,迅速起身。
天师抬手向他抓去。
这本就是应急计划的一部分,若是半路遭遇袭击,则由天师带着知府地遁撤离。
现在,天师准备地遁了。
马车隆隆而行,忽的,没有丝毫预兆的,黄辞鹤眉心多了个血洞。
他的手正在抓向天师,但他的眉心却多了个血洞。
啪。
黄辞鹤重重砸在了棋盘上,血水脑浆潺潺涌出,他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
天师再一感觉,却发现那人居然还在五里之外!
一种毛骨悚然、遍体生寒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