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车外人潮声渐歇,反而是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更清晰了。
谢临川知时机到了,手速快如闪电,将娇。媚的人儿拦腰一抱,登时,两人调换了位置——
他坐在垫子上,她则跨。坐在他的腿上。
江清澜脑中嗡的一声,羞意从头贯穿到了脚,脸红得胜似晚霞。
手软软的,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想抵抗:“不行,外面有人。”
谢临川一笑,拔下她头上的一枚金簪,倏的射了出去。
登时,金簪稳稳钉在了侧面的车壁上,马车帘子被掀起半边。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看看,哪里还有人。”
江清澜扭身看:
掀起的半幅布帘外,是连绵的秋色。
大片大片的红枫林中,树叶似火,盛放欲燃。晚霞铺满天空,从树叶的间隙中,洒下斑斑红影,让红更红。
各色鸟儿在树梢间跳来跳去,唱着悦耳的歌儿。
江清澜惊道:“果然……好美。”回过味来,“竟这么快到了这里?”
她又想起车夫不在,恐怕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才走了,羞得脸更红了。
谢临川知她所想:“不是,我之前就吩咐他了,到了这里就走。”
闻言,江清澜才放下心来。忽又觉得不对,如果是这样,那说明他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早存了白日宣……这心思。
角落里,那两个暖水釜里的水,随着马车的颠簸,丁零当啷地晃着,谢临川的企图昭然若揭。
这个疯子……
还来不及生气,身。下一凉,似有潮水涌动,快要将人淹没了。
江清澜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紧闭双眼,斜倚在他身上。
谢临川哄她:“凝凝,睁开眼。”
江清澜在这种事上从来羞涩。纵然面颊飞霞、浑身乏力,亦是摇了摇头,很是坚决。
谢临川试了几下,江清澜仍咬紧牙关,不为所动。
谢临川勾起嘴角,邪邪一笑,曲指成环,放在口中,“呜”的一声。
马儿听见催促,得得地向前走了起来。
已经在野外了,是石子土路,比不得城里的青石板路好走。一时,马车里颠簸不停。
江清澜忍不住出声,没忘了骂他:“啊……你……你浑蛋……啊……”
好一会儿,叫也叫了,骂也骂了,终是忍耐不过,她长睫微动,万般难为情地睁开了眼睛。
谢临川的衣襟工整得很,领边密织的金线闪耀,恍得人眼花。
这个人脸不红呼吸不乱的,正带笑看着自己,英俊的脸上带了些邪气。
光看上面,还以为他在做什么正经的事儿。
可江清澜自己呢,头发散了,脸也通红,要羞。死了。想伸手去蒙他的眼睛:“你……你别看。”
手却一下被他捉住了,连同另一只手,被他单手反剪在身后。
“还没完呢。”他又在她耳。边吹热气,温柔似水,“叫我的名字。”
江清澜意。乱。情。迷,咿呀不停,还要分神来听他说话,辛苦得很:“够……够难为……情了……”
谢临川又是一笑,拽下她衣衫胸。前的两颗珍珠纽扣,让衣襟散开,露。出大片雪白,又是倏的两声弹向马。臀。
马儿吃痛,嘶的一声长鸣,在红枫林中狂奔起来。
江清澜大叫:“啊——临川——”
谢临川猛的起身,单手揽住怀中之人,就着亲密的接触,再次转换位置,把人压在身。下。
“乖——”他吻上她的唇,将剩下的话语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