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安点头:“疼。”
“但是不关你的事,就算只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楚江梨:“下次可千万不要这么做了。”
白清安问:“为何?”
楚江梨那双因为看不见而转动起来略显笨拙的双眼,如一汪清泉,视线定格生长在她身上:“因为我也会疼。”
楚江梨眼睛弯着笑眯眯起来,那澄澈额湖泊中盈了月色。
“我只会心疼小白姐姐~”
楚江梨自己说完倒是先笑了起来,太土了。
结果笑得太用了伤口开始发疼,她笑得龇牙咧嘴,眉头紧皱。
却没听着白清安的声儿,她便不笑了。
楚江梨问:“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吗?”
她者分明就是故意说出来逗
白清安高兴的,可是当事人却不笑,还半点动静都没有。
楚江梨看不见白清安先点头又摇头,虽说没有非常夸张的笑,但是难得微微泛红的眼尾像勾起了小钩子似的。
白清安生得好看,肤色洁白如雪,又生了双桃花眼,挽起眉眼一笑,像极了春日。
白清安:“嗯。”
“嗯是好笑还是不好笑?”
白清安:“好笑。”
“那你为什么不笑?”
“笑了肚子疼,就像你刚刚那样。”
楚江梨被她的话说服了:“也是喔……”
“你的手为何是热的,方才都还凉飕飕的。”
白清安低头看着自己被少女揉搓在掌中的手:“……”
楚江梨似乎好像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用不完的能量,就算现在已经筋疲力竭了。
白清安:“你的手是热的。”
她将指尖在间隙中扣进了楚江梨的五指间。
楚江梨像是被烫了一下,如何往外抽,都抽不出来,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楚江梨发现自己在白清安这处总是莫名其妙吃撇,她越想,越有些气鼓鼓的:“我不想同你讲话了。”
谁知才踩出去一步就脚软到又要跌在地上了。
白清安:“不如我来……”
楚江梨:“你自己身上都有伤,这种事让寂鞘来。”
“说起来,我在魔尊殿中时,唤他名字就不出来,真是奇怪了。”
不仅如此,寂鞘不只是今日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出来过了。
之前在意识之海中也是以雾气的形态来见她的。
白清安却未曾再回答她的话。
只是由着楚江梨喊了两声。
“寂鞘。”
“寂鞘。”
这两声下去确实不要紧,只是少女指尖勾勒的剑契灵绳已经出现在了,另一端套在了白清安的脖颈处。
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