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林子,就能看见酒楼了。
走得近了,霆阆还有些紧张,也不知道师弟醒了没有。
更不知道,师弟还记不记得自己喝醉时候干的事情。
可是还没进门,就有两只圆滚滚的东西跑出来了。
那两只圆滚滚的团子跑近了,山葵立马就把霆阆撂在了地上。
屁股着地,有些疼。
山葵化成了人形,掸了掸袖子,叉着腰问道:“你们俩怎么跑出来了,我不是让你们看着叶渐尘的吗!”
松鼠老头委屈极了,“山葵大人啊,你有所不知,那厮极其粗鲁凶悍,对我等是又打又骂,他他他,完全就配不上咱家大人啊,你可不能把咱家大人交到他手上啊。”
松鼠孙儿也是凑了过来,“是啊是啊,山葵大人,那厮还抢了我的见过,何其凶恶!”
霆阆本还在揉着屁股,结果听到这两句话差点是没笑岔气。
粗鲁!凶恶!抢坚果!
哇,好你个叶渐尘!干了些什么事情出来。
山葵倒是急了,“你们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人呢!”
松鼠孙儿往松鼠老头背后一躲,松鼠老头其实也想往后面窜,可惜是硬生生地被松鼠孙儿推了出来。
只得往前去扒住了山葵的鞋。
“呜呜呜山葵大人啊,我等没看住让那厮跑了啊。”
霆阆忍住笑,问道:“往哪儿跑了。”
松鼠老头往霆阆他们回来的方向一指。
“往那儿……啊啊啊他他回来了。”
说完就抱着山葵的腿往上窜。
霆阆顺着松鼠老头手指的方向回过头,就见到叶渐尘沉着一张脸,站在他们的身后。
好嘛。
霆阆现在确认。
叶渐尘记不记得醉酒时候的事情不知道,但是刚刚一路上他们讲得话肯定是被听了去了。
霆阆很明显感觉到叶渐尘生气了。
和师弟少说也生活了几百年了,像生这么大的气还是少见。
但是霆阆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这气似乎不是朝他来的。
果然叶渐尘看了霆阆一会儿之后,提剑却是冲着花不衍去的。
花不衍反应甚快,退后两步躲开了这一剑。
花不衍以为叶渐尘大概还是在记恨谋杀一事,于是解释道:“叶宗主大概是误会了,我此行前来并无恶意。”
叶渐尘应道:“是吗,我对少阁主也并无恶意。”
话虽这样说,但是叶渐尘的剑气却更为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