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渠老板来一个吧。听旁人的戏,总觉得这心里不对味。”
。。。。。。
众人的起哄和喧嚣声,让渠兰泱恍惚了神智。
他分明记得,他在唱啊?
“明亮亮一轮皓月映铁甲,静悄悄四边寂静少人声。来至在金山脚下宋营且近,点明了火把就要出征。。。。。。”
清冷寂静的街道,因为敌军的攻略,两边门窗尽掩,人心惶惶,不安萧瑟席卷了街道。
灰白的月光从房檐流到地面,突然大地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暗夜中悄悄低语的人们。
“唉?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唱戏的声音?”
群中有大胆的人从木门里透了丝缝来,朝街中大喊。
细雨般的低语骤然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上,屋檐上。
“嘿!我以为是我耳花了,你们也听见了?”
一人从房内探出半个头来,侧耳朝月细听,“这不是渠老板的声音吗?”
“渠老板?”
“渠老板?”
。。。。。。
无数个脑袋从房门里冒出,带着点点烛火,空寂的街道上浮现群星万点。
“渠老板!”
“渠老板!”
众人齐呼。
都大了胆子,齐齐走到街上去。
许久无人应,众人也寻不到声源处,有一人率先崩溃大哭,手里攥着渠兰泱最后一张戏票,哭嚎道:“渠老板,您到哪儿去了,我就这一场没去,就再也没听过您的戏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多少人从激动转为冷静,到了最后,竟都席地而坐,一个个安安静静地听起戏来。
没有人再开口询问这戏声打哪儿来了,因为他们知道,这许是渠兰泱最后一场戏了。
chapter47虚假的乌托邦。
这天,应昭拉着渠兰泱起了个大早,跑到王勋原本的房间里找东西。
说起来也很神奇,基地被破坏成这个样子,王勋的屋子倒是完美的保留下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重建,基地好像回到了没有经历过巨变的样子。
推开房门,房间的布局一如从前。
客厅靠近阳台处的摇椅上,似乎还有一位老人优哉游哉晒着太阳,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招呼道:“小昭啊,过来坐,陪我老人家晒晒太阳,把心拿出来敞亮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