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宴从侍从手中接过火把,在屋内看了一圈,并无什么可疑痕迹,这才大踏步走上前来,沉着脸将暮雪烟拉走。
方才瑶儿跟随太子妃和暮雪烟一径走来,待到入内院之时却被人拦着,不肯叫她进。她马上察觉到有问题,这才赶紧回去禀报了林长宴。
见林长宴阴沉着脸,太子虽面色也不好,但禁不住在后面悠扬说道:“三弟急什么,这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侧妃啊?”
他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他的随从们默契地笑起来。
林长宴顿住脚步,回身行礼道:“太子爷恕罪,今日之事是臣弟唐突了。”
他那样急匆匆地闯进去,说好听是担心侧妃,说得不好听,便是强闯太子内院。
这个罪名他担不起,因此,回过神来之后还是要道歉的。
事发
回去的路上,林长宴问了暮雪烟三遍,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何久久未归,又为何在房间内昏睡。
暮雪烟十分为难,她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讲清楚。
直到回到荣王府内院,她才想清楚了,将燕岭一事和盘托出。
虽然知道他会生气,但还是要说。
若是不说,这件事日后酿成麻烦,便不可挽回了。
林长宴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暮雪烟知道他可能怒极了,但还是镇定自若。
至少她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林长宴忽然走上前来,将她的手一拉。
“从今以后,有关太子的宴会不会再让你去了。”他低声说道:“另外,那个燕岭,我会派人查探。”
若是他有问题,一定不会再存活于世。
“王爷。”她情知不妥,但还是如实告知:“燕岭不像是坏人,我们今日未聊多久,也不知他为何进了太子府做谋士,但他既然当日肯救我,想必今日也是为了给父母报仇……”
话还未说完,林长宴忽然神色变了,他冷冷地看着暮雪烟继续说着,直到她自己发现不对劲,这才停下来。
“王爷,我和他之间并无什么私情,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她察觉到氛围不对,不禁有些无奈。
知道他爱吃醋,却未曾想到他就连尚未见过几面男人的飞醋也吃。
话音才落,林长
宴便抓了暮雪烟的衣领,强势凑上来,吻上了她的唇。
她不知道他方才听到瑶儿说事情有异的时候,是多么着急焦躁。
他生怕她才安安稳稳进了荣王府,做了两日荣王妃,便不知不觉地被人算计了去。
他往太子府内院硬闯的时候,脑海中满是后悔,后悔当时迫于形势,在太子妃拉她时没有强硬阻止。
可她倒有闲情逸致同别的男人在一间小屋内聊天,还口口声声替他辩驳。
他气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疯一般地吻着,直到暮雪烟觉得下唇一阵刺痛,只好奋力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