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日,我等你,等不到你我就绝食。"赵朔玉轻笑,最后与她深吻,吮去她的血,意味深长说,"你今日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也会被别人看到。"
说完,他冲门外喊了声:"我与金大人谈话,等会就出去。"
金九听到门外急迫的拍门声停下,赶紧麻溜下榻穿衣。
可他刚刚对自己说的那句始终萦绕在她脑海。
他是什么意思?
不等金九想清楚,门外再次催促。
她赶紧折返回来,把赵朔玉的衣服给他囫囵穿上,连中衣衣带系在外衣上也顾不得改。忙完这一切,她又揣上弄脏的纱衣,整个团成团塞进大袖中,撑得衣袖鼓鼓囊囊,仿佛揣了床被褥。
欲盖弥彰的做法让赵朔玉忍不住弯起唇角。
他顺手拿起榻边已经空了的梅露瓷瓶,敲碎后当作暗器,打在金索上。
"咔哒啷啷。"
金索落地声响起的瞬间,门外天光倾泄而入。
门外侍从目光如炬,枪尖般直指金九。
第88章说好是让二人分开,分着分着滚到榻上去了,不仅滚到榻上……赵朔玉
说好是让二人分开,分着分着滚到榻上去了,不仅滚到榻上……
赵朔玉褪下衣物,背上不仅有旧伤,还有深深浅浅的印子。
御医匆匆忙忙赶到,给他把了脉又看了后背的伤。
什么清心寡欲,休养期间不能纵欲无度之类说了一大通,人家压根没听进去。
侍从看到烛光下赵朔玉胸口吻痕,只觉头痛。
等御医走后,他上前警告赵朔玉,再有下次他就要告到帝君面前。
赵朔玉穿好外衣,因为低烧,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
他不禁想起从前和金九的种种过往,她虽然不会照顾人,但呆在她身边就是会舒服些,听到侍从这么说,赵朔玉巴不得他把这事捅出去。
"你什么时候去告诉帝君?"赵朔玉斜眼看他。
金九为着自己前途不肯说,那他去说好了。
左右这劳什子前途权势都不是他想要的,顶多挨几顿骂这事就过去了。
又不是干了赵见知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他赵朔玉就想跟她金九平淡度日,有什么好生气的。
“……”侍从被他气着,缓了几口气,仍是苦口婆心道,“她有婚约,自小就定下,您这么做会被都察院参的!这件事情全由您主动,她大可以推脱,到时候毁人姻缘的罪名压下来,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们最近已经在盯着您,您这相当于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
“嗯,帝君什么时候召见我?”赵朔玉随手拿起金九留下的公文,哪怕喜爱于她,这手字委实……
赵朔玉想了个含蓄的说法,委实过于随性。
“您找帝君做什么?”侍从不解。
“金九不说,我说。”再拉扯下去,他猴年马月才能跟她在一起?
赵朔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小腹,她那死脑筋若能转过来,事情进展快些,他就不用这个法子了。
侍从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这人要一条道走到黑。
帝君让他们这些人过来就是为了照顾好他,不能让人出事。
和女官私通……
还是和有婚约的……
已经算出事了……
主屋内打开。
侍从苦着脸出门,犹豫要不要汇报。
赵朔玉他们的经历多少有听说,要是没有金九,赵朔玉或许这辈子都无法突破消息封锁回到这。十几年光阴,流落在外,这几日相处他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虽寡言少语了些,但人是真的不错,不会为难下人。只要不是事关金九,衣食住行都很随意。
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情爱这件事上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