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当然拒绝和他一起洗澡。
但拒绝无效。
套房的浴室干湿分离。
詹宁楼把人抱到洗漱台上,让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
他微微躬身,双手撑在她身侧。
仰起脸,贴吻住人。
她偏头躲开,被他掐住下颚掰回来。
鼻息交融,唾液在彼此口腔里吞吐交换。
两条舌头湿漉漉地搅动,吻得滋滋作响。
她一天没出过房间,身上穿着酒店浴袍,腰间浴袍带子松垮,被男人的尾指一勾就松开了。
乐意心口骤然缩紧,下意识按住詹宁楼手背,被他握住手腕,反绞至背后。
空出的手将垂在她肩头的睡袍彻底褪下。
灯光下的肌肤,泛着温润透亮的光晕。
詹宁楼的吻一路往下。
和昨晚带着惩罚不同,今天他吻得很温柔。
让乐意有一种他在弥补昨夜的错觉。
乐意的心理和生理此刻又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心理上她疯狂叫停,生理上的期待却又那么真实。
詹宁楼将她抱起来,拉开淋浴间门走进去。
拿起花洒,调试水温的过程中,詹宁楼一直在亲她。
水花从头顶洒下来。
乐意的可以忽略不计,詹宁楼身上的衬衫西裤很快被打湿。
轻薄贴身的衬衫料子下透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衬衫下摆塞在西裤里,腰腹往下,被水流冲刷出清晰的三角人鱼线。
詹宁楼高中和大学都是校游泳队的,在校期间,他蝉联了每一届最完美身材的评选。
乐意看得眼热,不自在地抬起眼,正对上男人压下来的沉沉黑眸。
詹宁楼的头发被打湿,被他随意往后耙梳,露出整张脸,无可挑剔的五官在热气中更加锋利,水滴从深邃的眼窝顺着高挺鼻梁滴落。
他的眼神毫不遮掩,赤裸裸地表达着自己将要对她做的事。
她微弱发颤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响起:“你说过只是洗澡。”
他嗓音低哑:“我也说过只是舌吻。”
然而才半个月,他们就已经吻过摸过也舔过了。
做不做,也只是他想不想而已。
感觉到她的害怕,他安抚道:“我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