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里浸淫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做人。
她骂人不用说话,光用眼神就够了。
他却似被她骂爽了,忍不住低头亲上去,咬着她嘴角软肉,无奈般叹气,“所以我说你要乖一点。”
如果你乖,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
詹宁楼没用力气,只是用牙齿磕一下。
不疼,微微的刺痒。
但她还是颤了颤眼睫,只因他说的这句话。
那么理所当然训人的口吻。
就好像她就该由他来管。
她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詹宁楼已经偏头凑过来了。
后头的话不用再说,全在黏腻的吻里。
詹宁楼抱着人亲了很久,直到门铃再次响起才结束。
客房送来餐点。
乐意说我不想吃,詹宁楼没说什么,舀了勺米饭含在嘴里没嚼,拉过人坐在腿上喂给她。
就这样喂到第三口,她乖乖地自己吃饭。
她倒也不是绝食抗议,下学期有个数联赛,她拿到了市训资格,系里想让她冲省训,为了进项目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只好趁着暑假最后再冲一冲。
一天没吃东西,詹宁楼让人准备的都是易消化的食物。
她故意拖拉,慢腾腾地吃,吃了半天也没见碗里的饭少多少。
詹宁楼不催,将人放在腿上。
她吃她的,他摸他的。
乐意终于忍不住咛声埋怨:“还让不让好好吃饭了……”
詹宁楼勾了勾唇,偏头用鼻尖磨蹭她耳朵,“那你好好吃了吗?”
乐意只好认真吃饭。
吃完饭,见詹宁楼还不走,乐意心里有点发慌。
她入住的虽然是套房,但只有一间卧室,也只有一张床。
詹宁楼是不可能睡沙发的。
也不会同意她睡。
“你不回去吗?”
乐意问这句话时,詹宁楼正在解袖口的扣子,身边放着从柜子里刚拿的男士浴袍。
他没有直面回应她的问题,而是说:“我洗个澡。”
“为什么不回家洗?”
詹宁楼停下动作,偏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目光看着她。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