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清欢默了默,伸手握住韩枭手腕试图传递些温度。
“海患淹了农田,以及南部以南的三座边城、乡镇十几处,百姓缺粮”他抬头看韩枭,红着眼圈很缓慢的说,“瘟疫横行。”
瘟疫这种事。
他们十几岁的时候经历过一次。
那时不全算瘟疫,算是一种烈性传染病。
得病的人会浑身溃烂,从皮肤下钻出红色的线虫,症状恐怖异常。
也是韩枭十几岁下令焚烧村庄的那回。
此刻回想也还历历在目。
“若我阿姐他们”季清欢不敢想。
韩枭脸色也越来越差,强行稳住智问:“是怎样的瘟疫,制出有效的药物没有?华医师此刻身在南部,他一向是治疗瘟疫的好手。”
“已经在寻法子医治了,但药物不足,”季清欢已经想好了,“你得联络西夏那边给南部运送药材,尽快。”
有了足够试错的药材,才能让华医师研究良方。
越是紧急的时候,韩枭表现的越沉静。
他说:“我知道,我去通知周家。”
周家就是从前跟韩枭有娃娃亲的那家。
他们在西夏的药材生意做的很大。
库存如果全搬出来,应该能给南部解燃眉之急。
希望华医师能早点制出有用的方子来。
韩枭眸色幽深,不停的在脑子里衡量着眼下境况。
似乎
“我,”季清欢把韩枭往身边拽,让韩枭顺势靠坐在桌沿儿面对他。
一坐一站,他攥着韩枭的手腕说话。
“我方才也收到了阿姐的来信。”
季清凝给季清欢回信了。
韩枭低声问:“季州城如何?”
“我阿姐说她还未见到老爹,”季清欢嗓音很低的回答韩枭,指尖掐着这一点脉搏温度,“季州城附近暂时没有出现感染瘟疫的人,城内已经戒严了”
韩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