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螃蟹似的。
两人这形象莫名戳中奉颐笑点,她蜷在他怀中,嗤嗤笑个不停。这时候手无意识间缠住了他腰身,两人相拥相携在雪地里荡来荡去,十来分钟的回程路,愣是走了半个时辰。
外头冰天雪地,回房间后就暖和许多。
奉颐被冻得手脚冰凉,到了房间,沾了地后,却褪下外套。
她刚将外套挂上架,身子便被人从后拉回去,还没瞧清状况,男人呼吸就覆面而来。
干涸许久,他挂念着她,吻得有些急。她没防备,承接下这个吻,仓皇间,被他抵住一路后退,再后退。
直到后腰顶住玄关的边柜。
她勾住他脖子,贴近他几分,这个动作方便她更仰起头与他加深热吻。
月要处紧紧而贴,喷薄的热情一如男人鼻尖扫过她脸颊时情热的呼吸,炽热灼烫,烘得她手脚霎时暖和起来。
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针织高领毛衣贴在身体,奉颐骨架小,腰身纤侬合度的匀称,男人的手掌阔而大,轻易便将其全然掌控。
她被困压在小小一方边柜,月凶前是男人滚烫的身体,隔着彼此的衣服清晰传来,身后是他灼热的掌心,游走上下。
奉颐被他逼得身子往后微倾,享受他挑逗意味的爱抚与亲吻,感受男人的掌心温度持续往下,然后拉链清脆的声音在彼此间响起。
一声轻喘。
眼神水汪汪地开始泛起波澜。
葱白的手指揪紧他肩上的衣料,唇舌分离的间隙,她抬眼望着他。
忽而,不甘示弱一般手指往下移去。
男女对垒一般的互亵,在紧锣密鼓之中,欲互不相让地分出个谁胜谁负。
最胶着时,他作弊地再度倾身去吻她,与指一样深而重的吮吸力道吻得她分神片刻,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陡然便败下阵来。
她双退如同被人抽离神经,发软发颤,往下栽去。
是他锢住她的要,将她稳稳扶住。
洪流来袭之时,他顺势把人抱起,放置在边柜上——
那个高度正好。
然后狠狠与她。
拥有润泽的深搅令人极度舒爽,大脑皮质的神经一秒中有过上万次传达交接。
奉颐忙乱中死死攀住他,嗓音破碎后的每一次震抖都带着他爆破的功勋。
脑海中思绪杂乱,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次在上海,他们有过的更为激烈的对垒。
“赵怀钧。”
她靠在他肩上,与他紧拥,在听见他带着轻颤鼻音的回音后,她问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故意的吗?”
她没玩过那样的花招,印象实在深刻。
可以说她对这种事情产生了兴趣,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体验。
它就像毒药一般迷惑着彼此。
他放慢了速度,一手扶着她的月要,一手撑着墙面蓄力。
问的时候十分戏谑:“怎么?想再来一次?”
她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她只贴在他耳畔,洇色轻斥:“你就是个混蛋。”
可惜染了情欲的骂人之话毫无攻击力,在此刻听来更像打情骂俏。
赵怀钧笑,浅藏辄止后,抓着她的腰转移阵地。
……
云里雾里的颠倒,扇得最初的濡渍也变得涸竭。
男人仰靠在沙发里,她继承着他,软趴地倒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