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烛却笑得十分嚣张,说老娘就爱看欧美区的大法棍,这东西实实在在的作不得假,当然辣,我更鼓励男人们卷起来……
……
浴巾在颠簸中不断往上爬,最后蜷缩成一团,被人嫌弃碍事,凌乱地扔在一旁。
他们在浴池旁有过一次完整的体验。
眼前这个男人与奉颐曾经的几任男友都不太一样。
大学里的男生们没几个有经验,他们年轻有劲,却也鲁莽冲动。女孩子的身体很嫩很脆弱,他们有的会弄疼她,有的一晚下来,她也丝毫体验不到那些人口中所谓的“快乐”。
在那样一个开放的校园里,女孩儿们欣喜地与男友彻夜不归,第二天满面红光地回来,唇齿间与舍友们分享那一夜的欢愉。
只有奉颐,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
但此刻,脚踝紧紧勾着后背,她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终于体会了一把“彻底的欢爱”。
餐前小曲,赵怀钧同样意味未尽。
余劲温存时,他抬手,替她将额前几缕湿发往后捋,两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回到主卧的床上。
男人衣衫黏糊在身上不舒服,方才轻浪时解了半开。她这才借着床头灯看清他薄肌上一道红痕——是她吃痛时作闹的,后果便是他恼怒地反扣住她手腕,不容反抗地将她镇压。
奉颐敏锐,察觉出他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与他本身性格截然相反*的强势。
换句话来说,他骨子里其实算不得一个极好说话的人。
套房内隔音,她听不见任何声音。
除了他们的互动。
赵怀钧沉下身,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青筋凸起,同她对视时,眼中浮起玩味。
他想透过这双眼看到更多更深的东西,于是蓄积着许多意味深长。
那时候奉颐还不了解他,不知道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其实是已经有了一肚子坏水与心机。
但直觉还是保护了她。
已经放浪形骸过一次的男女,亲密感远超从前。可说到底,还是并不甚熟的人,对方不了解她在这些事情上的喜好,她也不知道对方在事后有什么习惯、动作、癖好。
即使目前感觉良好,她也依然惴惴不安。
害怕,也期待。
尤其是他用这样侵略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感觉就像被一头野狼精心挑中,令她无所遁形。
她只手抚上他胸前:“赵……”
他却俯下身来,将她压了回去。
男人偏头亲了她脸颊一口,命令道:“张开。”
她心头忽跳,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能乖乖照办。
几秒后,她猝然惊呼出声,眼尾被狂烈凿出一丝残红。他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次性地狠狠地往最深处丁页去!
已经抵到了地球最深处,已经丁页无可丁页,可他却还在往上、往上、往上!
奉颐节节败退。
事发突然,她想拼命抓住一个东西支撑自己,脚底蹬住他,却发现毫无作用,于是死死撑住床沿,脚踩着床铺方才堪堪稳住。
他扬起一抹笑,笑得没有丁点儿歉意,恍若高高在上的神佛,傲然睥睨着她所有的自救与挣扎。
“用力。”他教她,也激着她。
抵死后往上的动作扔在继续,慢条斯理的、循序渐进的——
像在逼她。
逼她撕破伪装,逼她露出面具下的真实面目与个性。而最后他也真的逼得她那点儿不服人的劲儿,噌一下就窜了上来。
她干脆一脚踹在他大腿上,徒手用力攀着床沿,硬是不再由着他往上。
她犟着,同他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