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白里透粉、唇色润红,眼下连一点熬夜后的黑眼圈也没有?
“窈窈?”
“奇怪,怎么万俟濯也没见到人影?”
书窈断断续续从唇瓣中挤出了一个嗯字音。
下一秒,床头柜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分不清是谁的手机在响。
书窈狠狠咬住万俟濯递过来的手指,无声谴责他快点滚蛋。
万俟濯却伸手捞起了电话,按了接听键。
万俟濯这个学人精用的手机和她是同一款,乍一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如此距离,完全够不到手机。只够书窈伸手捂住万俟濯的唇瓣,屏住呼吸,等待电话里的人先出声。
“哥?”
万俟枝的声音,万俟濯的手机。
与此同时,书窈手被他蹭的一滑,解开了门锁的限制。
“叮——”
门开了,应该是万俟枝。
在书窈惊愕的眸光中,万俟濯连书窈带被子一起,充当肉垫带她滚到了床与小沙发的缝隙之间。
远处视线里只有沙发和床,
近处也只能看到被填平、鼓起的被子以及被搭在上面的书窈真正应该拥抱的玩具熊。
唇瓣下压,他选择用这种方式
将书窈的声音吞咽。
链接的地方却没有片刻分开,反而因为意外的举动,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与此同时,一手关掉了手机,一手捏着遥控器打开了浴室的调水系统。
视线顿时从不甚明晰变成漆黑一片。
呼吸声和热意被放大无数倍。
唇齿勾缠着分开,书窈下意识想咬住点什么抑制住想要发生的冲动。
“姐姐,小点声。”白皙的指骨顺着锁骨雪腻往下,“还是说,你想让万俟枝也一起过来?”
骨子里都是一类的凉薄,万俟枝能看穿他,他自然也是一样。
尖齿刺过没结痂的锁骨伤口。
指尖勾勒描摹。
“没有这个,也能满足你吗?”像是在欣赏最为完美的神赐艺术品般珍视抚摸,感受艺术品在他的掌心颤抖,“还是说像那个特招生一样,用玩具就够了?”
“你的那些什么小情人、未婚夫知道这些吗?”十分刻意的明知故问
万俟濯为什么会知道?
凉意,像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从脚踝往上,无声地缠了过来。
刚刚还发烫、潮红的面颊,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苍白。
多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唇瓣无意识咬得很紧。万俟濯用手指揉着、拍着,试图让书窈松口。
即使如此场面,前面里面全都是他造成的。
却依旧可以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鬼一样缠上来问:“姐姐,是她的玩具好还是我好?”
“对了,她今天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很难回收。
他只是自顾自说着,浴室水声淅沥。花瓣唇被他捂住,完全没有要让书窈开口回答的意思。
至少在此刻,书窈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