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放过我吧,我错了……”
你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装得下与他有关东西。
眼角边的生理泪水还没干,你抽抽搭搭地将自己的头埋在摩拉克斯的脖颈间,贴到他的锁骨。
摩拉克斯听到你说的话,眯了眯眼睛。
他低声安慰你,轻轻捧起你的脸颊,在你耳边厮磨,说道:“乖孩子。”
你与青年贴着脸颊,他的话落在耳边,很轻,很温柔。可是你紧紧地抓着他后面的头发,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摩拉克斯的发丝仿佛紧紧嵌进了自己掌心与五指之间,再无缝隙。
玉色手串上的水晶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窗外的海棠花随风摇漾,屋内的霓裳花香得晕人,你也许拽疼了他,但你不清楚。
可是摩拉克斯就知道很多了。
知道说什么话会让你不追究他,知道说什么话会让你无法招架地任他唯所欲为,乖乖听他的“契约该有始有终”。
比如刚才那句“乖孩子”。
喘息之间,你最后的声音也被他吻去。
唇齿间的津液彼此交换,这个吻结束后,你听见摩拉克斯在你耳边模糊着说了什么话。
你记不得了。
……已经什么都记不下了。
你好像不该去招惹一条龙。
第32章所以呢你再也不嘴欠了。
你觉得摩拉克斯可能得头痛一阵子如何向房屋主人解释这张塌掉的床。
天地良心,岩王帝君在上……算了他本人就是。总之,这张塌掉的床与你无关。
虽然是你刚才睁开眼想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嘎吱”一声以后才塌掉的,但毫无疑问,这是摩拉克斯的问题。
窗户半掩着,有几朵棠花悄悄飘进来,屋内窗台边的花瓶里插了几株霓裳花。
午后的阳光明媚,隔着轻纱床幔,你从床上坐起来,盯着花瓶中的霓裳花发呆,试图理清思绪。
后颈……他留下的牙齿印。
你眨眨眼,伸出右手绕到后颈处摸索着,痛得“嘶”了一声。
微妙的痛感令你清醒过来。
什么时候咬的?
……记不清了。
好像是抱在怀里的时候。
你呜咽地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只能被他禁锢地*锁在怀里。
哀求的话语不起作用。
他一边拍着你的背部安抚你,一边咬了下来。
后颈的位置隐隐作痛,你用指腹按了按,摸到了伤口。
痛楚犹如藏在皮肤之下的,细小、微弱的电流,在触碰的瞬间轻轻掠过神经末梢。
你条件反射地收回手,无言地捂住脸。
昨晚自己提着竹篮回来时,抱着两三分捉弄他的心思。
摩拉克斯正在专心地整理书架上的书籍,你看不惯他波澜不惊的样子,凑过去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夜里的记忆混乱得没法见人,塌掉的床板有些下陷,并不适合继续躺下去。
现在,你应该去找咬你后颈的那位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