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很重要的事,你去睡觉吧。”
“哦,那晚安。”
月良一脸奇怪的关上了门,想不通他怎么回事,算了,想不通的事她懒得想。
不对,事情很不对劲,月良早早把贝西喊起来带他训练,第一件不对劲的事发生了,平时里苏特会在这时把毛巾搭她脖子上,让她方便擦汗,今天没有,她就自己去拿了。
训练结束后才去吃早餐,里苏特给她也准备了早餐,但是他竟然说让她自己去拿。
月良摸不着头脑,直到吃完他不帮她收盘子更奇怪了,连贝西都一脸惊讶,最后是他把她的拿走洗掉了。
她不是不能自己做这些小事,可是以前都是队长做的嘛,为什么突然又不做了。
还好午饭里没有自己不吃的食物,不然她真要考虑里苏特是不是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替身攻击这种可能性了,变得好反常,简直像在故意疏远她。
等等,疏远?月良陷入思考,然后豁然开朗得出结论,没错,这完全就是疏远啊。
那为什么要疏远她?她很烦人吗?没有吧,她也就偶尔捉弄一下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啊,也没对里苏特做过过分的事,她挺尊重他的呀。
里苏特比她更心惊,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这么事无巨细的包揽一切吗?以前从来不觉得,但是仔细一想确实做太多了,过度溺爱不好,他不能这样了,以后也不能。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成年男女无名无分却过于亲近的道理,他只是队长,不是她的兄长或父亲。
一想到连贝西都惊讶于他的举动,她则是困惑不解,里苏特忍不住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他真的有做那么多吗?至少从现在开始还有改变的余地。
下午又只有月良和里苏特两个人在,她调了好几个电视节目都感觉没意思,很奇怪啊,平时不都在陪她看吗?
虽然她有没有人陪区别不大,但是很过分吧,态度断崖式下跌什么的,搞得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要反思一样。
真是的,她可受不了被无视,想又想不通,越想越来气。
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故意不理她,很讨厌啊!他以为他是中年危机喜怒无常的家长吗?才二十几岁不要搞这套啊!
月良才不会忍耐,说做就做跑到楼上的书房敲门,她知道这两天他没有重要的工作,所以不会打扰,除非他心里有鬼。
她把门敲得咚咚响,以排除声音太小听不到这个因素。
“队长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连续不断的规律敲门声是个人都无法无视,里苏特一开门月良就挤了进去,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她皱着眉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他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为什么不理我?你从早上到现在都在无视我,绝对是故意的,为什么为什么?队长你好过分,我有做错什么事吗?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就要闹了。”
连环追问完全是她会做的事,里苏特很清楚她是有气不憋在心里的个性,然而他不能说出真实原因。
“我没有不理你,只是你已经长大了,也许你需要更多个人空间,我不好总是打扰你。”
长大了就不需要关心?个人空间和日常相处又不冲突,这是什么道理?突然说不好不行也不看看她接不接受。
月良压根不信,她逼近他,紫色的虹膜在光线下收缩,“我没有觉得被打扰,队长,你不要转移话题。”
里苏特沉默不语,他说不出口,要建立边界就不能在这时退让。
看来他是不打算解释了,这男人嘴硬得厉害,普通追问拿他没办法。
月良脸色一变虚弱的捂着心口,一副站不稳的样子,还在往他这边倒。
“队长,我的心好痛哦,突然的刺痛。”
她很少露出柔弱的姿态,里苏特没做他想,根本没有怀疑真实性下意识伸手扶住她。
要先休息还是去医院?他的话还没问出口人愣在原地,因为她带有凉意的脸贴在他胸口,手也似乎无意贴了上去。
只不过两秒的迟疑,她已经如同游蛇一般缠上他的脖颈,温热柔软的双臂做出束缚姿态,她侧耳倾听他的心跳脉搏,确认跳动频率来判断真假,这还是他教给她的。
“不对,你在说谎,里苏特,为什么突然忽视我?你不理我很让我难过。”
【作者有话说】
队长觉得不能太溺爱孩子了,可惜为时已晚,月良可是待遇没了会生气使出一切手段要回来的顽固派,伊鲁索老师教的东西可以派上用场了[星星眼]
本来是去批评普罗修特的,结果发现自己更越界。
大哥是狡猾的成年人,队长没他擅长语言的把戏。
终于摸到队长的胸了,嘻嘻[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