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迪拜世界贸易中心时,周渔有些恍惚,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
“周渔?”
听到第二声,周渔慢慢回头。
73终于见面了
◎他呼吸灼热,眼神同样带着灼人的光华。◎
周渔才一回头就被人泼了一脸水,她当场就愣住了,她该庆幸对方泼的不是硫酸。
泼了她的人瞬间就跑没影了,周渔只看得出是个年轻人,穿着一身黑,扣着帽衫的帽子,同时还戴着黑色棒球帽和黑色口罩。
刚好出来接她的搭档看到了这一幕,想要去追,周渔拽住了他,“别去了,还有正事要忙,反正也不是硫酸,我看他就是想吓唬吓唬我,不然不会溜那么快。”
还好水不太多,把外套脱掉,简单处理一下还能见人。
“这人有病吧?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
周渔猜想刚才那人应该是受到网上舆论的影响来找她泄愤的。
热搜天天挂着,下面人讨论的那么热闹,安莎早就提醒过她,让她多注意人身安全。
之前在斯德哥尔摩还很惬意,没什么人认出她,因为她出入的地方华人都比较少。
这次在迪拜,刚好会有许多中方代表到来,但来的也都是参会人员,分分钟百八十万的精英,谁会没事关注网上八卦,再找人泄愤呢?
周渔猜测此人应是跟随中方人员来到迪拜的,或者是迪拜当地的华人。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把会做完了再说。
周渔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简单补了个妆,调整好状态。
她不太在意被人骂,但刚刚被人当面泼冷水还是对她造成了心里上的冲击。
她毕竟不是真的铜墙铁壁,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渔拿出手机,翻出赵承何的助手老杨的电话,一边想着,他应该没事吧。
老杨很快就接了电话。
“你好周小姐。”
“杨哥,赵承何在迪拜吗?”
“啊。”老杨犹豫了一瞬,“在。”
周渔听出异样,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赵总今天本来是要参加峰会的,但是他去不了了。”
“怎么回事?”自打认识赵承何以来,他从未缺席过任何已经确定的工作场合。
“赵总有点感冒,发烧了。”
“发烧了?”
“对。”
“严重吗?”
“倒是不太严重,但是看赵总的样子不太舒服。”
“周渔。”
电话换了赵承何接听。
他声音沙哑,语调比平时更低沉,伴有咳嗽。
“赵承何?你在哪儿?”
“迪拜。”
“我知道,你在迪拜什么地方,我一会儿去看你。”
“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