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眼里、嘴里只能是他。
一个多小时后,浴室里的娇啼终于安静。
沈序秋今晚还算信守承诺,只做了一次。
这几天晚上就没消停过,哪怕只一次,池绿也精疲力尽,他时间长,花样多,尺寸又惊人,要是夜夜这样下去,她得死吧。
她委屈地握住床褥,耳畔是沈序秋用吹风筒帮她吹头发的嗡嗡嗡声。
吹风筒呼出的风是温的,柔风吹在皮肤,很暖,她昏昏欲睡。
然而,嗡声停止后,滚烫的胸膛压了上来,她被翻了个面,本就红肿的唇被吻住,出于本能,她抵住他的喉咙,摸到他吞咽的喉结,看上去像在捧着他的脸。
两张唇缠了很久,总算分开。
“以后别单独见沈聿初,好么?”
池绿眼睛里蓄着湿润,还在平缓呼吸。
没得到回答,沈序秋开始秋后算账。
“今天他为什么找你,聊了什么?又跟你告白了?”
池绿从他追究聊天内容,仔细地分析——他只知道沈聿初跟她见面了,并不知道聊天内容。
那么,逃跑计划就没有暴露。
她心底松了口气。
“没有,他是特意来跟我说,以后会把我当四婶,不会再对我有其他想法。”
“说这几个字需要那么久?”他淡声回答。
她可能被吻得脑子缺氧短路,一时编不出来,情绪上头,红润的眼睛又有点想哭了。
带着哭腔说: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跟你睡了,每天晚上跟你睡。”
“你不是监听我的手机,就是像审犯人一样。”
“我解释了你又不相信。”
“没有恋爱是这样谈的,我们还能不能谈正常恋爱了?”
沈序秋亲了亲她眼角溢出的泪,似有似无地叹息:“你是跟我睡了,但你的心爱着我么?”
他又何尝不清醒,哪怕每晚听她娇啼,也知道她只是身体上不受控制地沉沦。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很保守的,我都跟你睡了,就认定你了。”
沈序秋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下,把脸埋进她黑发里猛吸,顺着她脖颈吻到下巴,唇角,鼻尖。
嗓音嘶哑,似乎带有一丝偏执贪婪地命令:“小月亮,不要认定我,我要你爱我。”
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过去了。
第二天,池绿的生物闹钟准时醒了。
进浴室洗漱,看见盥洗台,脸蛋飞速涨红。
昨晚沈序秋把她抱到瓷面,垫了浴巾,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哄着她往下看。看清他是怎么带又是怎么塞。
好涩好羞。
眼神躲开了,还是被他逼着看。
她一边看一边直掉泪,他倾身来吻她。
拿着电动牙刷的手滚烫了,镜子里出现一张餍足的俊脸。池绿觉得他变懒散了。
以前雷打不动六点起床锻炼,现在天天抱着她睡到七点。
这会也是从身后抱住她,懒懒地埋在她颈侧。
“没有监听你手机,是刚好校领导看见了,跟我说了一嘴。”
校领导都是他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