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卷在前。
水里的树叶般漂漂浮浮,被浸得腐败,“小叔,要褴掉了。”
“哪里要褴掉了?”沈序秋故意似的,咬着她的耳垂,亲昵地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又听见他恶劣地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嗯?哪里?”
她气急败坏,他明明知道是哪里,偏要逼她说出来,她摁住从陌生到熟悉的衔结,他霾在这叫嚣了一晚上。
声音虚弱得不行,“这里。”
他眸光呷着艳色,眼尾都是浓笑,“不是烂了,是爽了,你葐的还少啊?”
池绿羞赧到脚趾都蜷着,责怪地瞪他,丝毫不知这眼神有多娇嗔风情。
沈序秋是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不会烂的,我们还要做到九十岁。”
温柔又暴力。
沈序秋知道自己又犯浑了,小姑娘年轻又没经历过,他还闹了几个小时,细细地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皮,嘬出声音。
池绿是真的很累很累,任由他帮忙吹干头发,室内顿时只有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她气虚地闭着眼睛,几分钟以前,屋里都是她绵绵的哭声。
吹风筒关掉后,沈序秋附上来,把她抱进怀里,拨开她的头发,亲着她的面颊,“虽然不是你的生日,但今天也是个寓意很好日子,5月20,你们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这样好听的数字。”
“等你睡醒了,想去哪我都陪你。”
池绿没应话,困到了极点。
沈序秋见她入睡了,摸出根烟搓,起身去露台吹风,白雾袅袅中眺望远处静谧的霓虹,回头看,小姑娘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蜷缩在被窝。
猩红的烟烫了下他的指,他面无表情地抖了下烟灰,想起好久之前在酒吧,她担心他指间的烟烫着他的手,特意过来拿掉。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她心里是有他的啊。
也许是他的方式激进了点,从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到刚才不管不顾地闯进去,都吓到她了。
以后要好好弥补。
他搓了搓脸,回到房内。
凌晨四点才睡的,早上八点沈序秋还没睁开眼感觉怀里抱着火炉,他瞬间醒了,弓身背对他的小姑娘浑身都是滚烫的。
估计又发烧了。
真是弱。
给她补了几个月中药,白补了。
做个爱都能用掉精力,生病。
依旧是之前那个女家庭医生,一进屋便瞧见男人裹着浴袍,手臂搭在沙发扶手盯着床上的微微隆起的人影,坐得孤寂颓废,萧条又清濯。
屋里暧昧的浓腥气息还未散掉。
医生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若无其事地看了池绿的情况,皱着眉说:“发烧了,我给她开点退烧药。”
沈序秋嗯了声,见医生又掀开被褥,小姑娘穿的是他的衬衫,里面是空的,医生查看时她不适地哼。
联想到她吟了一晚上,他腹部莫名又燥热了。
医生看完后有些尴尬,但不得不严肃地提醒:“以后最好弄点润滑剂,你比她高了起码30厘米,体型差摆在那,肯定会艰难,你温柔点,别再把她吓到了,最近几天别行房事等她慢慢恢复。”
“待会我让人送药过来,涂几天看看。”
一字一句都在责怪他粗暴不体贴。
昨晚确实很肆无忌惮,抱着她走动时她拼命挪开又被他摁下去,不应该在她拒绝后还用那个方式。
池绿在床上睡了一天,下午四五点被饿醒了。
她睡觉时打了几瓶点滴,这会已经退烧,就是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神气,去浴室换上送来的衣服,出来后沈序秋让人送的餐也到了。
都是池绿爱吃的口味,她没什么食欲,吃进去的食物尝不出味道。
但因为肚子太饿了,勉强在吃。
从起床到吃东西,就没用正眼瞧他。沈序秋也没恼,剥了虾放到她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