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圈拉拉磨,转一圈,豆子磨平一点点,还故意般精雕细琢。
她喉管里破出音。
柔软地呢喃:“小叔……”
“小叔。”
好似在作对又好似在融化什么。
沈序秋黑眸里聚起浓郁明媚的春风,叹息了声,各退一步。
低下头,额头的汗磨在她面颊,细腻地亲。她仰着修长的脖子,纤细的血管在灯光下白腻如羊脂玉。
他将她扌包起,左右月夸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还疼么?”
池绿细细地嗯了声,皱眉耸了耸肩,又被他扌恩轧,她气得牙痒痒,一口咬在他的左肩,他常年健身,哪哪都是精瘦的,她只能用牙齿撕咬他紧实的皮肉。
他怎么用力,她就怎么报复回去,几乎要把他肩膀咬满牙印。
觉得还不够解气似的,指尖摊上他的脊背,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钉在脊背又徒劳地滑下,她干脆扣上去,指甲盖晕上了新鲜血迹。
“你越掐我神经越兴奋,留着点力气,好么?”沈序秋怕她伤着自己,长指穿过她的黑发,按着她湿湿的头皮,轻揉。
她不是第一次像袋鼠般抱他,但从未这样痛苦,所有的重量都在他身上,好久都无法适应。
冒汗额头抵他的肩,咬出的一排牙印看着挺瘆人,清晰还有热腾的血气,这个程度他居然没把她甩开。
哪怕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就算死了也不想抽离。
池绿心里说不出是痛苦难挨还是酸涩埋怨地啼,绵绵的,柔柔的,小小的,娇娇的。
听得沈序秋歹念十足,只想让她口今得更好听。
奎里的顶楼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城市是霓虹色,星星点点的光像漫天银河。
沈序秋抱着她过去,池绿难挨地晃,好几次晃出了一点都被他预判地轧回去,本来站着就累,这会更是无法呼吸,气愤:“你不要再走了……”
他咬着她耳垂,低声问,“怎么了?”
“我要死了。”
“我都没说要死呢,要死也是我先啊。”他浓黑的目光锁着她,偏执又狂烈,“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她的背触碰到一片冰凉,玻璃外的夜景引入眼帘,吐出的气息沾在玻璃,她惊慌失措,声音黏糊糊:“不要在这。”
“外面看不见。”沈序秋哄着她,手掌垫在她的背。
她完全没依靠,肩膀耸上去又瘪回来,他掌控着她,瞧她,忽而松开她,她吓得攥住他的腕,腿窝馋着他的腰,她在这一瞬仿佛跌入无底深渊,跌得没了半条命。
沈序秋深吸口气,唇角勾起丝笑,温柔地舔她的面颊,“好瑾啊,就这样铗着我。”
似觉得不够,又翻了个面。
落地窗倒映着男人精瘦的双肩,窗外的霓虹攀上健壮的臂,他英俊的面容和折射在窗外的四方格子交叠,都在她眼里逐渐起雾失焦。
最近的一座写字楼里灯火通明,有人影站在落地窗往外扫,视线落在了这边,不知道外面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她双手撑在玻璃,像块任人上下擦拭的抹布,腿阮到虚浮,不再跟他逞能犟脾气,紧张不安地抬头,“回去呀……”
沈序秋似乎也心疼她贴着冰凉,回到沙发让她双膝曲着抱枕。
被桩得往前滑了又被沈序秋拉回,呼吸础重却又极致温柔地吻她的泪,眼底满是心疼、愧疚、执念。
他抚摸着被裹在晓复的贪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虔诚又强势地说:“原谅我,爱我。”
重重的呢喃:“小月亮……”
池绿呜呜地哭,刚刚枯萎的枝叶感受到一股清风轻轻晃动着,渐渐长了绿芽。
她还没休息好,又迎来他更加狂野地施虐。
最后,池绿无力地蜷在沙发,头顶的灯光落在眼皮,光晕令她目眩,沈序秋还是没离开她,抚摸她鬓发,吻在她额头,鼻骨。
哄着她:“一起去洗澡。”
池绿就不应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