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古用手捂着胸口,无奈地说:“你别乱想。”
他的手臂内侧恰好挤着胸肌,中间的沟壑露出,麦色细腻的肌肤相继要从领口处挤出来。
江屿磨着尖牙,血腥味的信息素一齐冒出,将蔡古覆盖,这胸肌这么大,连自己都馋得跟狗似的,他老公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咬。
一想到蔡古面对肮脏的队长,愿意主动献身,而自己只是想咬咬,都被拒绝。
凭什么?就凭保安队长是他老公?
迟早有天,要让他们俩分开!
江屿越想越生气,就连尖牙刺破唇肉都没觉察,他的下巴被捏住,一张湿巾盖在他的唇上。
蔡古表情严肃:“别咬,都破皮了。”
他的唇被两颗尖牙弄破,变得血肉模糊,偏偏少年又不肯低头,倔强地盯着他。
蔡古无奈地叹气,他跪坐在床边,眼睛看了眼桌子上的作业,决定退后一步,不跟小孩计较:“如果你下次生理考试,能考第一,就给你咬。”
“不过你不能作弊。”
江屿嘴角又向下撇,他含着血水,含糊不清地说:“我从不作弊。”
他待会就去翻上次生理考试排名,把在自己前面的都收拾一顿,让他们下次别去考了,自己自然就是第一名。
等把他唇上的血都擦干净,蔡古才松了口气,他摸了摸江屿蓬松的红发,像摸狗似的。
蔡古微微起身,他将额头抵在江屿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温度,总算是没之前那么烫,他抿着唇,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太好了,你易感期要过去了。”
两人挨得很近,江屿能够看清他卷翘浓密的睫毛,他的皮肤已经不像年轻人那样紧致细腻,但留下来的细纹很有韵味。
江屿伸出舌头舔了舔蔡古的眼尾,嘟囔:“谁跟你说我好了,明明还没好。”
蔡古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双手被江屿按住,动弹不得。
江屿满意地看着被自己信息素覆盖的蔡古,他趴在蔡古的嗅闻,理直气壮地说:“所以你还得帮我。”
床帘被掀开一角,隐约能够看到堆叠在脚踝处的布料。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结束了,蔡古本来是想让江屿小心些,别把他的裤子弄脏,但少年一碰到蔡古的身体,就停不下来,原本要还给江屿的裙子,再次回到他的身上。
蔡古把脏衣服装进袋子里,临走前不忘摸摸盘腿坐在床上的江屿的脑袋,叮嘱他:“牙齿要是痒,就磨饼干,易感期过了就回去上课,不能再请假了。”
“还有。”蔡古的手搭在门把上,转过头,语气温柔:“要好好学习,下次要考第一。”
宿舍的门合上,江屿却愣在原处,他只能听见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动的声音。
蔡古挽着袋子从电梯里出来,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低头拉推车的宿管撞到,推车上的箱子散落一地。
蔡古赶紧把袋子放在地上,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帮你把它放上来。”
宿管默不作声地半蹲在一旁,看着弯腰搬箱子的蔡古,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慢地伸到蔡古的裙摆下,按下拍照键。
蔡古对此一无所知,他轻喘着气,将所有的箱子排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箱子应该没摔坏。”
宿管轻蔑地上下扫视蔡古,果然,跟刚进宿舍时穿得截然不同,自从他知道蔡古是来宿舍给那些有钱alpha提供特殊服务之后,就看不起他了。
宿管收起手机,他语气冷淡:“下次注意点。”
蔡古原本明亮的眼睛黯淡下去,他抓着裙摆,不明白之前还热情友好的宿管怎么就换了幅模样。
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唯唯诺诺地低声应着,退后几步赶紧跑开。
宿管看着蔡古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痛快,原来他这么好欺负,如果自己动手的话,捂住他的嘴,把他反锁在宿管的办公室,肆意欺负,恐怕他也不会反抗。
大不了,欺负完再给他点钱,反正都是卖,凭什么不能卖给自己。
宿管被自己脑中的幻想弄得浑身燥热,他等不及地掏出手机,点开方才拍下的照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从角落里出来的月寻抽走。
月寻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像素并不好,很糊,隐约能看见腿的线条,丰腴的腿肉挤压着对方,仿佛能从人的指缝中溢出去。
在膝盖上面一点,残留着清晰的红色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