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宴如是还想要更多,即便那瓣还在湿湿哒哒地抽动着。
觉察她意图,游扶桑拒绝道:“今夜已经做得太多,再来对你身体不好。”
游扶桑早已被酒气消磨得没了脾气,说这话全然是出于好心。宴如是却不领情,她咬起牙,认定游扶桑又与她作对。
那双漂亮杏眼圆瞪着,仿似在说:我偏不!
“那你可以自己做,未必非要我来。”游扶桑轻飘飘道,扶住宴如是手腕,往下动去。
又坏心眼。
宴如是磨磨蹭蹭听她的话,笨拙依她所言,不甚熟练,游扶桑却又道:“这样不对。”扶住小孔雀的手,教导她,“应该这样。”
游扶桑好似在帮她,却不是亲力亲为,还是宴如是在努力。
仿似好心,一丝不苟,但分明是使坏。游扶桑真是过分,小孔雀想。感触奇异,宴如是困惑也害怕,想要逃走,却渐渐身软不成样子。
使坏的人却又道:“还不对。”
“还不对吗?”
“要快一点。我来。”
“好吧……”
醉卧情人怀中便无所谓沉沦了。
小孔雀百依百顺。
可是弄得太过,又生疼,且游扶桑仿似意识不到,愈发快速。
有些难受,不太舒服,小孔雀嘤呜犹在梦中:“嗯,唔……够了……停下……”
身前芙蓉面千娇百媚,双眼泪雾朦胧,游扶桑却铁石心肠:“不够。”她更快。
更快的后果便是神弦紧绷。
尔后陡然,“啪”,弦断了。
一阵溽热,随即是风夜打来的寒冷,折股跪在石上的宴如是猝然瞪眼,向下定睛,一片湿寒赫然在眼前。意识到发生什么,她面色刷地煞白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居然……
她居然没有控制住自己。
酒水清澈,泉中气蒸朝热,回到身体,向下蜿蜒而出。
宴如是全然愣住了。
这样温柔的性事是她梦寐以求的……可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做这样丢脸的事情……
第一反应是想逃。酒醉让一切思路变得简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走再说。不敢去看游扶桑,小孔雀红着眼睛挣开怀抱,游扶桑却不放手,仍然紧紧抱着她,尖锐地桎梏。
“宴如是,你要去哪里?”
宴如是挣扎几许未挣脱,眼泪刷地一下落下来,失声问:“满意了吗?看我这么丢脸,游扶桑,你满意了吗?”
“……丢脸?”游扶桑不解。
宴如是啜泣几许。芙蓉面半羞半恼,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看得游扶桑心惊。
游扶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潮吹,不是脏,是正常的……”
“不正常,一点儿也不正常……”小孔雀哭着摇头,还在躲,“以前从来没有的……”
游扶桑轻轻抱她,哄道,“正常的,不打紧,舒服了才会这般失控。宴如是,乖,听话。”
宴如是不应声,却还掉眼泪。
游扶桑不厌其烦道:“真的。”
宴如是难以启齿地问:“师姐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
宴如是咬牙:“师姐不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