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蹒跚的步伐,一道道晶莹的湿痕,如同最屈辱的标记,清晰地印在她走过的潮湿地面上。
第三关——魔狱。
很快,前方通道的尽头出现了新的景象。
不再是压抑的藤蔓囚笼,而是一片由暗紫色晶石构筑的开阔诡异空间。
空间的入口处,静静地摆放着几件物事,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女娲的脚步顿住了。她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几件东西上——那似乎是一套…衣物?
经历了绳狱的屈辱,此刻任何能遮蔽她赤裸神躯的东西,都如同救命稻草。
尽管那衣物的样式古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气息,但总好过赤身裸体,像最低贱的雌畜般暴露着所有羞处行走。
“哼,蝼蚁的怜悯?还是新的陷阱?”女娲心中警铃微作,但身体深处那被媚毒侵蚀后变得迟钝的思维,以及对遮蔽身体的渴望,瞬间压倒了那丝疑虑。
她几乎是带着一丝急切,走上前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由不知名黑色皮革与极细丝带构成的内衣,以及一双颜色迥异的丝袜——一黑一白。
女娲那倾世的容颜上,眉头深深蹙起。这套所谓的“衣物”,其暴露程度简直匪夷所思,与她认知中任何端庄的服饰都相去甚远。
不如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更像是一种精心设计的刑具。
巴掌大小的两块劣质黑色皮革,勉强能覆盖住她乳峰最顶端的部分。
女娲尝试着将它穿上,那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肩带深深勒进她圆润的肩肉里。
最令她羞愤的是,这“胸罩”的罩杯小得可怜,根本无法容纳她那对爆硕如山的豪乳!
饱胀欲滴的乳肉被强行挤压托高,如同两团呼之欲出的白腻肉球,从罩杯边缘汹涌地溢了出来。
更过分的是,罩杯仅仅勉强兜住了她两颗早已因情动而深红发紫的硕大乳头,周围那两轮色泽艳丽的粉红乳晕竟有大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在暗紫色晶石的微光下,散发着情欲勃发的淫靡光泽。
每一次呼吸,那溢出的雪白乳肉和暴露的乳晕都随之颤动,仿佛在无声地招摇。
如果说胸罩已是羞辱,那下身这件丁字裤则彻底突破了女娲想象的底线。
这根本就是一条细绳,一条由极细黑色丝带编织成的,窄得可怜的布条。
女娲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将它提上。
那纤细如丝的裆部细绳深深勒进了她腿心深处那依旧泥泞红肿、敏感异常的饱满肉缝之中,粗糙的丝带边缘无情地摩擦着娇嫩的阴唇,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麻痒。
两片肥厚多汁的大阴唇被这细绳强行向两侧掰开,如同被剥开的熟透蚌肉,被迫更加饱满地贲张暴露出来。
湿滑粘腻的穴口和微微外翻的粉嫩内唇,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清晰看到那秘裂深处因摩擦刺激而不自主翕张,渗出晶莹蜜液的幽径入口。
后方的绳结更是深深陷入她臀缝深处,将两瓣浑圆肥硕的磨盘巨臀勾勒得更加突出挺翘,仿佛在刻意强调那安产型的臀丘轮廓。
而唯一勉强能称为“衣物”的,是那双长筒丝袜。
一条是深邃如夜的纯黑,另一条是圣洁无瑕的纯白,女娲麻木地将它们套上自己修长丰腴的玉腿。
丝袜的质地倒是柔滑,紧贴着她莹白胜雪、光滑如脂的肌肤,勾勒出匀称而充满肉欲的腿型。
黑色丝袜包裹的左腿,散发着神秘而诱惑的堕落气息;白色丝袜包裹的右腿,却奇异地与她残存的神圣气质形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反差。
仿佛一半是圣洁的母神,一半是沉沦的淫魔。
穿上这一身后,女娲站在晶石地面上,只觉得比赤身裸体时更加羞耻难当!
这套所谓的“衣服”非但没有提供任何尊严的遮蔽,反而像是最下流的展示架,将她身上每一处最羞耻、最敏感、最淫熟的特征——暴露的乳晕、深陷的乳沟、被勒得贲张的阴唇、红肿的穴口、肥硕的臀肉——都刻意地强调、放大、展示出来!
那紧勒的束缚感和粗糙布料的摩擦,更是不停地刺激着她早已被媚毒点燃的神经。
“这…这简直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娼妓才会穿的…”女娲看着自己倒映在晶石地面上那充满肉欲的身影,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
这身打扮,配上她那张依旧维持着几分母神威严却难掩情欲潮红的倾世容颜,活脱脱就是一个欲拒还迎故作清高,实则饥渴难耐的绝世熟妇娼妓!
然而,回头路已断。
女娲只能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羞愤嘶吼,赤着被黑白丝袜包裹的玉足,带着一身叮当作响(心理上的)的淫靡枷锁,步履艰难地继续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