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地挂在股绳上,丰腴的肥臀因高潮而剧烈颤抖,雪白的臀肉挤压着周围墙上粗糙的藤蔓,爆乳随着身体的痉挛疯狂抛甩,整个人如同挂在绳上的濒临崩溃的熟媚肉块。
就这样,每艰难地走出几步,那持续不断的摩擦便会累积快感,最终将她推上高潮的绝顶。
双腿发软压实在绳上,引发更剧烈的摩擦和更汹涌的潮吹,形成一个屈辱而痛苦的恶性循环。
她体内那象征着生命起源的神圣子宫,在这反复的、剧烈的、却得不到任何雄性生命精华填补的高潮冲击下,早已痉挛抽搐得如同被攥紧的拳头。
它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下坠,空虚地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这具被反复推向绝顶却始终无法满足的身体——为何如此渴望,却为何始终得不到那繁衍所需的精液填充?
当那象征着出口的光亮终于出现在通道尽头时,女娲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力在支撑。
她眼中燃烧着屈辱与暴怒的火焰,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终点。
“终…终于…”她喘息着,强提一口气,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出绳狱范围的刹那——
“嗡~~~”
那根深陷在她下体,饱浸了她淫水的粗糙股绳,竟猛地自行高速旋转起来!
“滋…噗叽噗叽噗叽?”
如同最劣质的电动阳具被开到了最大档,粗糙的绳体带着巨大的摩擦力,毫无怜悯地疯狂研磨过她早已红肿不堪、敏感度提升到极限的阴唇、阴蒂以及那微微外翻的穴口嫩肉!
“咿呀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
那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都要凄惨、都要淫贱的母猪嚎叫,女娲的大脑瞬间被一片纯粹的快感白光彻底占据。
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都被这粗暴的高速摩擦研磨得粉碎。
她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般剧烈反弓,爆乳几乎要甩到脸上,翻白的双眼只剩下最本能的痴态。
这致命的刺激让她本就虚弱发软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分毫。
“噗通!”
她整个赤裸湿漉的丰腴娇躯,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肉袋,重重地瘫压在了那根高速旋转的股绳之上。
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地通过下体,传递给了那根正在疯狂蹂躏她雌器的凶器。
“滋噜噜噜?噗呲噗呲!”更加可怕的摩擦声和淫水喷溅声响起。
股绳更深地陷入她饱满的阴阜,如果不是刀枪不入的神躯的话,旋转的绳体恐怕要将她娇嫩的穴口研磨得皮开肉绽。
而与之相伴的,是如同决堤洪水般更加汹涌失控的潮喷。
“齁噢噢噢齁齁齁??死…死了…要、要被小穴…磨死了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子宫也…也要掉出来了啊啊啊!!!”
她瘫在绳上,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翻着白眼,涎水混合着泪水从淫贱的阿黑颜上肆意流淌,喉咙里只剩下破碎而高亢的、毫无意义的母猪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是永恒。
在承受了远超极限的摩擦和潮吹后,那根饱受女娲淫水浸泡和神力肉体压迫的股绳,终于在一声不堪重负的嘣响中,从中间断裂开来!
失去了支撑点,女娲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赤裸娇躯,如同破败的玩偶般,“噗”地一声软倒在地上,溅起一小片混合着她汗水和淫水的浑浊泥泞。
她两眼翻白,空洞地望着迷宫阴冷潮湿的顶部,胸膛微弱地起伏。
尊贵的创世母神的下体,那曾经象征生命起源的神圣肉穴,此刻已是红肿不堪。
两片肥厚的阴唇如同被过度蹂躏的花瓣,可怜地微微外翻着。
粉嫩的穴口依旧在不自主地间歇性抽搐,每一次收缩翕张,都会挤出一小股粘稠的温热淫水,无声地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新的散发着浓郁雌骚气息的水洼。
仿佛这具被改造得无比淫熟的神躯,仍在回味着方才那屈辱的灭顶快感余韵…
——
不知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瘫软了多久,女娲空洞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屈辱和暴怒如同冰冷的毒液,再次缓慢地注入她近乎麻木的神魂。
她艰难地撑起被蹂躏得酸软无力的赤裸娇躯,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牵扯到下体那依旧红肿敏感、隐隐作痛的秘处,带来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酥麻和更深的羞愤。
“卑劣…下贱的…东瀛野种!”她银牙紧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的冰渣,饱含着刻骨的恨意。
莹白如玉的素手紧紧捂在双腿之间,试图阻止那被过度开发到敏感异常的雌穴继续流淌出粘稠温热的淫水,然而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