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靠在李修远肩头,看着天边的晚霞由金黄转为深红。
这样宁静的时光,让他几乎忘记了腿上的伤痛。
然而,当夜幕降临,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我自己能洗!”顾笙死死抓住衣襟,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缩在床角。
李修远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干净的换洗衣物,眉头微挑:“昨天和前晚不都是我帮你洗的?”
“那不一样!”
顾笙耳根发烫,“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可以自己来。”
事实上,前两晚的“帮助”简直让他羞愤欲死。
李修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明明只是正常的擦洗,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撩拨起他体内未消的“逍遥丸”药性。
更可气的是,每次他情动难耐时,李修远又会以“伤未痊愈”为由,硬生生刹住车。
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比伤口还要折磨人。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么重。欲的人啊,肯定是那该死的“逍遥丸”药性还未全部消散
“阿笙”李修远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我只是担心你腿伤不便,容易滑倒。”
顾笙咬了咬下唇:“那那你把我送到浴室门口就好。”
“然后你在外面候着,我保证有事立刻叫你。”
两人对视片刻,最终李修远妥协了:“好吧,但别下锁。”
浴室里水汽氤氲。
顾笙褪去衣衫,露出腿上包扎的伤口。
热水冲刷过身体,带走一天的疲惫,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又来了,他就说不是他的问题吧!
“这该死的药效”顾笙低声咒骂,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沿着胸膛缓缓下滑。
脑海中浮现李修远为他擦身时的场景。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轻柔地抚过他的锁骨,又是如何在他腰侧流连
“啊!”一声惊叫打断了他的遐想。
顾笙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门被猛地推开,李修远如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及时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夫郎。
水珠顺着两人的身体滚落,顾笙能清晰地感受到丈夫胸膛传来的热度,以及某个不容忽视的变化。
“不是说有事叫我吗?”李修远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目光却不敢往下看。
顾笙羞得无地自容,试图挣脱:“我我没事,就是滑了一下。”
“别动。”李修远的手臂收紧,将人牢牢固定在怀中,“我帮你洗完。”
接下来的清洗过程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李修远的动作比前两日更加克制,却也因此更加撩人。
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顾笙浑身战栗。
“转过去。”李修远命令道,声音紧绷如弦。
顾笙乖乖转身,感受到少年的手落在他的背上。
那触感让他忍不住轻颤,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他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任何声音。
“好了。”终于,李修远用浴巾将他裹住,迅速抱离了浴室。
酷刑也不过如此,顾笙心道。
回到卧房,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