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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危机来临4(第1页)

程牧昀这边,跟张岐交代完注意的事情,便进了屋子。许识秾选的地方,虽然是个人来人往的街巷,但周围都已经被清理过,全都是程牧昀的人在守着。几扇窗户都开着,有微风吹进来。吹动了许灼华耳边的碎发,她等程牧昀等得时间长了,已经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睡着了。程牧昀放慢了脚步,走到许灼华的身边,挡住了窗外的夜风。许灼华睡觉很乖,不乱动也不会讲梦话,有时候还有微笑,好像梦到了好事情。程牧昀慢慢弯腰,手撑在膝盖上,仔细看着许灼华的睡颜。已经很久,他没见过许灼华睡着的样子,他恨不得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但又怕破坏这美好的氛围。仔细看看,许灼华的面上透着淡淡的粉色,嘴唇也是淡淡地粉色,睫毛在眼睛下面投射出一片阴影,好像是洋娃娃一样。就是这样的面容,让程牧昀朝思暮想了许久的面容,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不过二十厘米的地方。鬼使神差地,程牧昀慢慢靠近许灼华的唇,两唇相碰的瞬间,他的眼睛似乎有星光亮起。于是,他加重了这个吻,温热柔软的触觉让他疯狂上瘾。许灼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程牧昀发亮的眸子,她没有躲开,而是看向了程牧昀的眼睛。视线相交的瞬间,电光火石,许灼华和程牧昀都毫不犹豫地加重了这个吻。呼吸交缠间,许灼华的手指不自觉地攀上程牧昀的后背,指尖触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他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紧地扣住她的后颈,仿佛要将缺失的亲昵都在这一刻补回来。桌上的烛火被两人带起的风晃得明明灭灭,映得程牧昀的下颌线愈发清晰。许灼华能尝到他唇角淡淡的味道,混着一点薄荷的清爽,是她记忆里熟悉的味道,却又添了几分让人心跳失序的侵略性。不知过了多久,程牧昀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醒了怎么不躲?”许灼华的脸颊比刚才更烫,睫毛颤了颤,却直视着他眼底未散的星火:“为什么要躲?”程牧昀喉结滚了滚,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许灼华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有些发麻——大概是等他时坐得太久了。“程牧昀!”她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稳。“别动。”他低头看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窗外的风还在吹,带着巷口隐约的喧嚣,却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屏障挡在了外面。许灼华看着他紧抿的唇,刚才那个吻的触感还留在唇上,温热又缠绵,她忽然就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走到床边,轻轻放在铺着软垫的床榻上。程牧昀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俯身看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被吻得发红的唇:“灼灼,我想你想得快疯了。”许灼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意混着暖意涌上来,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我知道。”程牧昀握住她的手腕,移开她的手,再次吻了下去。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试探的急切,而是慢下来,带着珍重与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唇形,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烛火渐渐稳了下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桌角的烛火晃了晃,将她耳尖的红映得愈发清晰。他低头时,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带着刚吻过的湿意。许灼华把脸埋在他胸口,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擂鼓般敲在耳膜上。她闷闷地问:“事情都处理好了?”“嗯,”程牧昀的脚步很稳,走到里间的床榻边才停下,却没立刻放下她,“我的人在外面守着,很安全。”他说话时,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烛光落在许灼华微肿的唇上,程牧昀的目光暗了暗,又要低头去吻,却被她用指尖挡住了唇。“程牧昀,”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老实告诉我,这次的事……是不是很危险?”他动作一顿,眼底的炽热慢慢沉淀下来,化作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拇指蹭过她的指尖,声音放得更柔:“不清楚,不知道南京那边会派谁过来。”“程牧昀,”许灼华固执地望着他,“你知道的,我没了你不会独活。”程牧昀沉默片刻,忽然低头在她指尖印下一个轻吻:“我会保护自己的安全。”他将她放在榻上,自己也跟着坐下,掌心贴着她的后心,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我保证。”许灼华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伸手抚上他的眉骨。那里有道浅浅的疤痕,是那场大火留下的。指尖划过疤痕时,程牧昀的睫毛颤了颤。,!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程牧昀,你得好好的。”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那里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好,”程牧昀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珍视与郑重,“我听你的。”窗外的风又起了,吹得烛火噼啪响了一声。程牧昀抬手灭了烛,将许灼华揽进怀里。黑暗中,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清香,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呼吸。“睡吧,”他在她耳边低语。许灼华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他的锁骨,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程牧昀,”许灼华的声音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她攥着他袖口的手指微微泛白,“咱们逃走吧,离开新海城。就像梁绍尊那样,找个替身留在这儿应付,我们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程牧昀的指尖在她发顶顿了顿,缓缓摇头。烛光映着他下颌的线条,比往日更显沉郁:“不行,灼华。”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东州军的十几万弟兄还在新海城,我爹娘也在。我不能因为自己想逃,就让他们落到政府手里任人拿捏,更不能让他们平白无故招来围剿。”许灼华沉默了。是啊,东州军是跟着程牧昀才从旧制里独立出来的,如今政府一纸应召令下来,若是主将先逃了,这支军队便成了没头的苍蝇,只会落得个“叛军余孽”的罪名,被追剿得死无葬身之地。她怎么忘了,程牧昀肩上扛着的从来不止他自己。“那你打算应召吗?”她抬头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应召意味着踏入布好的罗网,她不敢想后果。程牧昀又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脸上,忽然放缓了语气:“灼华,我还没问过你。这件事,你觉得我该应召吗?”许灼华猛地愣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心口。她下意识想避开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知晓部分历史走向的人,她一直刻意回避着对程牧昀的“指引”。她怕自己的干涉会扭曲什么,更怕他真的走上史书里那句“被枪杀”的绝路。可此刻他认真的眼神摆在面前,她才发现,所谓的“历史既定性”在活生生的人面前,竟如此苍白。东州军的路,分明就摆在眼前:应召,或是不应召。她忽然想起那些被翻烂的史料,关于东州军的记载少得可怜,只有一句模糊的“程牧昀被枪杀,东州军溃逃”。可这根本说不通——东州军军纪严明,将士们对程牧昀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因为主将身死就一哄而散?十几万人马,穿着统一的军装,东州早已被德国人占了,他们能逃去哪里?目标那么大,根本藏不住。一个念头猛地窜出来,让许灼华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溃逃,是转移。是集体投奔了别处。她忽然想起萧梧新——他麾下第一支王牌军队,以骁勇善战闻名,士兵个个身材高大,作风硬朗,那分明就是东州军的模样!原来如此。许灼华心里的沉重忽然散了大半,指尖的冰凉也褪去几分。史书没说的,未必是悲剧。或许在原本的轨迹里,程牧昀早就为弟兄们铺好了后路。他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让程牧昀在那场注定要来的围剿里,活着走出来。她看向程牧昀的眼睛,眸子里像是落进了星子,忽然亮了起来:“历史上没写清楚,但我觉得,你不会应召。”程牧昀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梁,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微微瑟缩:“知我者,灼华也。”他的笑意淡下去,眼底浮出一层浓重的忧色,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的确不想。你知道的,这个国家在那些人手里,早已烂到了根里。东州军的弟兄们跟着我出生入死,不是为了成为别人争权夺利的棋子,他们该有更好的出路。”许灼华望着他眼底的光,忽然笑了,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程牧昀,你已经做到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比的确信,“你给东州军的每个人都谋了最好的出路,你为这片土地做的一切,总会有人记得,总会被好好歌颂的。”程牧昀指尖捻着杯沿,忽然低笑出声,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几分自嘲:“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那样子可不像个好人。再说了,你不是说过吗?我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了一百年。”许灼华的手猛地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声音里带着急切的颤音:“那些都是假的!我要去查清楚所有事,把真正的历史写下来,为你正名!程牧昀,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该被刻在功德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好!”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程牧昀望着那团火,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淡得像窗外的风:“你知道的,灼华,这些虚名我从来不在乎。”,!许灼华脸上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像被泼了盆冷水。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浅的阴影。是啊,她怎么忘了。程牧昀要是真在乎这些,怎么会甘心站在萧梧新和陈鹤德身后,做那个看不见的推手?他把功劳让出去,把骂名揽过来,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甘愿藏在历史的褶皱里,从来没吭过一声。以前她总觉得,他或许是不得已,或许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可现在才真正明白,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后人怎么说,不在乎史书怎么写,他只认自己心里的那杆秤,埋头做着他认定正确的事,像头沉默的骆驼,一步一步背着沉重的担子往前走,从没想过要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鼓掌。桌角的烛火跳了跳,把程牧昀的影子投在墙上,高大却孤寂。许灼华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可我在乎。”程牧昀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眸子里映着她泛红的眼眶。他没说话,只是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得让人心头发颤。“我知道你不在乎,”许灼华的声音带着点哽咽,指尖用力掐着他的掌心,“可我在乎。我不想看到你明明做了那么多,却被人当成乱臣贼子骂一辈子。那些被你护着的人,那些踩着你的功绩往上爬的人,他们凭什么忘了你?”程牧昀低低地笑了,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把她没说出口的委屈都揉进了动作里:“傻姑娘。”“我不傻!”许灼华瞪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你以为史书上那句‘程牧昀伏诛’轻飘飘的,可那背后是你用命铺的路!是东州军十几万弟兄的血!凭什么就这么被一笔勾销?”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程牧昀忽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因为路铺成了就好。”“什么?”许灼华在他怀里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路铺成了,后人能走得稳些,就够了。”程牧昀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带着沉稳的震动,“至于是谁铺的,没人记得又何妨?灼华,你记住我就够了。”许灼华猛地停住了挣扎。窗外的风又起了,吹得窗棂吱呀作响。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一声一声,沉稳得像山。原来他什么都懂,懂她的不甘,懂历史的不公,只是他早就把这些看得比谁都淡。她慢慢抬起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衣襟里,闷闷地说:“不够。”“嗯?”“我一个人记住不够。”许灼华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股执拗,“我要写下来,刻下来,让以后的人都知道,曾经有个叫程牧昀的人,为了这片土地,把自己活成了影子。”程牧昀没再反驳,只是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像在默许,又像在纵容。怀里的人还在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他忽然觉得,或许被人这样记挂着,也不是什么坏事。执拗了前半生的程牧昀,心底忽然软塌塌地陷进去一块。:()假千金真团宠,少帅偏爱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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