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郁时自己啃下一半,甜甜滋味在他舌尖爆开,那确实是种确实容易叫虫上瘾的味道。
南郁时在他身上看到了数道鞭痕,正是梦里的那…估计是监狱长涂抹了某种特质的药水,以至于到现在都无法愈合。
他之前只听安德鲁说关禁闭很可怕,却不知道弗拉里昂在里面受了这么大的罪。
弗拉里昂背着身,被南郁时“强行”按在墙上,偏头看他正好看见南郁时一闪而过疼惜的眼神。
弗拉里昂本来也想说不疼的,可弗拉里昂却想要再看到这种怜惜和心疼的瞬间。
他于是心系一动,皱眉嘶了声。
南郁时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
“特别…疼?”
“还好吧。”
“…对不起啊。”南郁时的声音有点弱弱的,说完了就有点想后退,最好是能逃跑。
南郁时后仰一步,眨巴眼睛,弗拉里昂噗哧笑开,他在南郁时的帽子上拍了拍。
他就着南郁时的胳膊和手吃了剩下的部分,然后用舌头在南郁时的手背舔过,擦过手指,
南郁时被抓着手,他被弗拉里昂这么弯下腰盯着脸,他弯着眼睛,竟然让南郁时觉得心脏毫无章法地乱跳起来…
第64章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0……
头晕目眩,脊骨连带尾椎的部分在发热。
与此同时,就是痛到骨头里的麻和痒,让南郁时几乎无法站立,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眼睛肿痛发红。
他跌跌撞撞跑回寝室,这个时间,寝室里的人都去车间“强制劳动”,只剩下南郁时一个。
自己不该吃糖心果的…只是那么一半也不行吗?
糖心果雌虫吃了有营养,雄虫吃了会中毒,南郁时暗骂着系统的不地道,这么重要的物品提示都不告诉自己,还要等着自己出问题了才假惺惺地闪警告灯。
说是中毒,在南郁时的理解下,大概就是会让自己本来就不稳定的身体,被强制催熟,进入成熟期的意思。
他把自己扔进被子里,裹紧了身体,粗喘着从床底捞出那个“秘密箱子”,瓶子们彼此碰撞着,南郁时拔出一支抵在脖颈处注射。
药剂注入身体,最开始感觉更痛,那药物像是溶解了他的肌肉、然后慢慢扩散,南郁时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种非常恐怖且强大的变化在他身体内进行着,南郁时无力阻止。
他只好眼睁睁的见证着自己的这幅身体,由兴奋慢慢疲软,□□又凋落,如同不断潮退潮涌上海浪,拍打着礁石、冲刷着沙滩。
南郁时呜咽着,他勉强转动脖子,咬住旁边布艺的枕头。
南郁时用精神和痛苦抗争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吸引可能路过的雌虫,保证自己的安全。
南郁时出了一头的虚汗,汗水和生理泪水一同浸湿了他墨色的长发,长发披散开,像是某种植物茂盛的枝叶那样伸展,蜷曲,乌亮生长着。
他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尝到自己的血,似乎能让他好受点。
唇齿间的甜味,让他怀疑自己咬破的是糖心果还是自己的嘴唇。
果然是甜的。
他这么想着,精神终于坚持不住,他昏迷过去。
身体就在他的昏迷中开始了新的变化。
———
例行巡视的狱警还在打着哈切,他不懂到底有什么好巡视的,那群愚蠢的雌虫囚犯们都被赶到车间干活儿了,寝室空荡荡,连只会叫唤的小鸟,也不回来沙漠监狱这种地方。
狱警上了楼梯,这是第四层,远不是层数尽头。可他准备偷个懒,听说偶像雄虫殿下“德尔”作为军方的宣传大使,给那群蠢货发了个视频通讯,甚至还给他们吃了珍贵的糖心果。
狱警瘪嘴,心里嫉妒羡慕极了。他也想去看看德尔殿下,哪怕只是录屏通讯。
德尔殿下的美貌,以及让虫如沐春风的温柔和善态度,都让自己倾心不已。
如果自己也能和德尔殿下进行一次约会就好了。
狱警展开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大概德尔殿下闻着一定非常甜美,就像是最最珍贵的高端糖心果的味道。
狱警春心萌动,竟然感觉自己真的闻到了糖心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