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舒服,几年前你不是主动来我床上吗?现在就不舒服了?”雒义带着恶劣的笑,“你以为跑了这么久,我对你就没有惩罚吗?”
逃跑的下场就是被雒义一次次折磨,如同搁浅在沙滩的鱼,等着人踩扁或被浪水冲刷。
姜镜闭上眼,避免内心气血翻涌,她的种种沉默对雒义都是无声的冷暴力。她越这样,雒义做得越狠,以至于天空翻起鱼肚白他都不肯放过她。
这一夜太漫长了。
姜镜空洞洞地看着窗外,雨已经停了,云开雾散,墨空悬挂着一轮孤月。
下一秒她的脸被雒义板过去,他吻了下来,整个口腔都是他的味道,他不允许她走神,“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姜镜感觉自己最后已经昏迷,荒唐的一夜结束之后是日上三竿。
春天雨后初晴,阳光暖洋洋的,整个屋子是暧昧之后的味道,一片春和景明,姜镜却觉得雨还没有停,世界还是这么黑。
她身上都是雒义留下的痕迹,好像在告诉她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他喜欢精神加肉。体双重折磨,以此来证明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收拾一下,跟我去聚会。”雒义穿好衣服对她说道。
阳光下他衣衫工整,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姜镜垂下头,她好累,一晚没睡,心脏也隐隐作痛,“我不舒服,想去医院看看。”
雒义弯下腰,笑着看着她的脸,“姜镜,别跟我玩这种把戏。”
在他看来自己又要逃跑么。
姜镜暗暗苦笑,这下她是彻底失去自由。
她被迫穿好衣服,按部就班洗漱、吃饭。
礼服是雒义选的,他对她的掌控欲已经到了要管她穿什么的地步,背部大片裸露,遮不住他种下的吻痕。
“这件不错。”雒义勾着笑。
发型师也来了,她把姜镜的头发盘起,目的是为了露出她的背,她的背很浅薄,蝴蝶骨也很漂亮,肤如凝脂,唯一的缺陷就是布满斑驳吻痕,像白蝴蝶上的点点斑点。
姜镜任由人摆布,她已经麻木了,她要是有一丝不满,雒义就会想方设法折辱她。
就差想听什么让她直接说,想干什么让她直接做了。
他完全在操纵她,这就是他的惩罚。
姜镜苍白的脸抹上口红和腮红才多了那么一点血色。她很漂亮,在青川的时候就惊羡众人,美貌也随着年龄等比例放大。
雒义满意地看着镜中的她,宛如看一件自己的艺术品。
出门的时候姜镜披了一件外套,她跟在雒义身后,上车,坐在雒义旁边。
尽管雒义把她搂在怀里,手放在她的手上她也毫无反应,雒义不满意她这个样子,捏了一下她的手背,很快就见红,姜镜这才慢慢看着他,雒义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车缓缓行驶,最后到了目的地。
姜镜又跟着雒义下车。雒义把她的外套脱掉,示意她挽着自己。
这里举办得十分豪华,跟之前在游艇上的一样,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全身这座城市的掌舵者。
无一例外雒义是这个派对的主角,每个人看到他都凑过来敬酒。
连同身边的姜镜也沾了光,没人听闻雒义结婚了,那么旁边的就一定是情人。
“雒先生的女伴很漂亮。”宾客客套地说,给姜镜碰了下杯。
姜镜也勉强喝下,一入口,胃里就感觉到一阵灼烧。
雒义笑了笑,“漂亮但不听话,也没什么用。”
“会有人不听您的话?”
雒义碰了下姜镜,“问你呢。”
姜镜垂眸不语,她肚子难受得很,从昨天开始心脏也不舒服。
气氛一度僵滞,宾客出来打圆场,“这哪是不听话,只是羞涩罢了,雒先生慢慢教,总有一天会对您言听计从,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宾客转身走了,周围的人都传来打量的目光,因为雒义是众人的焦点,所以连带着姜镜也跟着被多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