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州搂住他,手掌轻轻在他后背拍抚。
“好、好,没关系,不知道也没关系……不用再想了,你后面那颗痣是新长的,对吗?孟希不可能有那颗痣。”
孟希终于抓到关键词——“孟希!对,我好像是叫这个。”
“你不是。”
傅文州喉结滚动,孟希已然合上眼睛,看不到他眼底汹涌的暗。欲:
“睡吧。”
他的话似乎有魔力,催眠一般,话音刚落就让孟希陷入沉睡。
酒后的梦境风格诡谲多变,毫无逻辑,孟希漫游奇境,呼吸的频率紊乱掉,直至被一头可怖怪兽吓醒。
“呼!”
孟希扑腾坐起身,脑中稀里糊涂,条件反射地摸到手机,长按开机。
九点半了?!
他倏地瞪大了眼珠。
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分明定了闹钟呀!
从后台应用点进去,孟希看到计算器输入的“7。30”。
他懊恼地抱头,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个时间了,怎么连半个催促的电话都没有?!
慢着。
他挤牙膏的手一顿,恍惚抬眸,看向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双唇。
昨晚……发生了什么!
孟希咽了咽唾沫,脑海中闪过几个残缺的画面。
傅文州把他从阮星辰家带走、自己解衬衫纽扣、男人在床上脱他的裤子……
这一幕幕,实在太引人想入非非了!
怪不得一早上醒来,浑身就酸痛无比。
傅文州呢?!
作为当事人,居然吃干抹净就跑了!
孟希气得头顶冒烟,粗暴又快速地刷完牙,晃荡着沉重地脑袋坐到沙发上。
他琢磨起昨晚的事,屁股突然弹了起来。
想到这套沙发貌似也是战场之一,他的脑子霎时间不再纯洁了。
俗话说债多不愁,现在已经快十点钟,孟希也不急着上班,只绞尽脑汁回忆昨天那个夜晚究竟有多荒唐。
他打给阮星辰,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思来想去,恐怕仅有另一位主人公清楚来龙去脉了。
真要去青松?
倘若他和傅文州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该怎么面对彼此?
孟希心跳砰砰。
私人秘书这几个字,居然不负所望地染上了“肉。体关系”。
自己的初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了?
孟希实在感觉很不爽,他酒后乱。性也就算了,傅文州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
是享受还是痛苦,他统统回忆不起来。
事情的真相,估计只有亲自去见傅文州了。
他给自己打打气,旋即迈进卧室换衣服。
除了嘴唇,身体其它各处的痕迹倒不大明显,他轻蹙眉头,咬住下唇,衣冠楚楚地出门,然后在路边买下两个鲜肉大包子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