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我嗤笑一声打断他,声音冰冷,“是体恤,还是刺探?周安,你当这大牢是你家三房后院,想来就来,想看就看?”
“不敢!下官绝无此意!”周安吓得后退半步。
“不敢?”我逼近一步,“那你告诉我,你这趟辛苦,到底是想知道什么?嗯?说出来!本官亲自安排人,一字一句写给你!让你回去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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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被我的气势逼得几乎喘不过气,眼神慌乱地躲闪,“下官只是……想学习江主簿办案!”
“学习?好!”我当即喝道,“给周典吏找个好位置,让他能专心致志地观摩学习!”
“是!”
杜清远和陈岩一左一右猛地架住周安的手臂,动作粗暴地将周安按住,套上了一副锁镣。
“江主簿!您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周安惊恐地挣扎,声音都变了调。
两人不由分说,拖着他进了一间特意空出来的小牢房。
“江小白,我操……”
一块破布塞到他口中,声音戛然而止。
砰的一声,牢门关闭。
我回头道:“同样的问题,第二轮,继续审!”
……
张镰被重新拖回那间冰冷的审讯室,再次面对阴影中的我。
桌上是新送来的卷宗。
我甚至没再拿起那些卷宗,只是沉默地坐着。
目光穿透摇曳的火光,落在他身上,又似乎穿透了他,落在更虚无的地方。
审讯室外,隐约传来含糊不清的咒骂声、凄厉的惨叫声,还有击铁栏的哐当声。
这声音像钝刀子,一下下割在张镰紧绷的神经上。
同伴们临死前或哀求或咒骂的扭曲面孔……
王碌送进来那一份份“口供”的未知内容……
终于,那根名为恐惧的弦,彻底崩断了。
“招!我招!我全招!”
张镰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只剩下崩溃的求生欲。
“大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求……只求留我一条贱命!”
“张镰,你好像没搞清楚情况。”我缓缓抬眼,目光冰冷,“你现在对我来说,没用了!”
“不!有用!我还有用!”他几乎是扑倒在地,脑袋磕出了鲜血。
“大人!我拿血刀门真正的绝密来换!一个足以撼动幽州、甚至直达京城的惊天秘密!只求您……只求您开恩!”
:()这个江湖:真气要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