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密健康管理·限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