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