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
是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
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