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
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