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点破那层薄纱。
“正是。夫人与将军命中无子,强求不得。然,若有至阳至刚之精,天地至纯之血,再辅以逆天改命之法,便可借子续脉,为将军府添上麟儿。”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一字一句重重地敲击在慕容雪濒临崩溃的心理防线上。
“此法名为『李代桃僵』,乃是夺天地造化,借他人血脉以继香火的绝密之术。”“住口!你这淫邪之人,竟敢在我府中大放厥词!”慕容雪猛地抬起剑,冰冷的剑锋直指孙阳咽喉,寒光闪烁,杀意凛然。她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与怒火,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孙阳却丝毫不惧,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幽深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直抵灵魂深处。
“夫人求子多年之苦,我了然于心。若非如此,夫人又何必日夜祈求,夜不能寐?”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傲慢。
“夫人与其拼死顽抗,不如静心聆听。这天下,能助夫人得偿所愿者,唯我尔。”他缓缓伸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震颤的力道,轻轻地拨开了慕容雪手中的长剑。慕容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她的佩剑哀鸣一声,竟被他轻易拨开,剑锋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那份轻松写意,让她心中骇然。
她引以为傲的武艺,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夫人之身,体质清寒,唯有至阳之精,方能温养。寻常夫妻敦伦,徒耗精力,于求子无益。”孙阳的指尖,带着微微的热度,轻轻地抚上了慕容雪的脸颊,在她因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肌肤上,留下仿佛灼烧般的印记。
慕容雪浑身僵硬,她想要躲开,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那曾执掌兵符、挥斥方遒的右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无法动弹。
她感觉到那指尖缓缓滑向自己的颈项,再向下,最终落在她那虽然纤细却饱含韧性的腰肢。
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到那股侵略性的热度,让她身体颤栗,却又无法抗拒。
“夫人,你天生媚骨,却被严苛的家教和兵戈之气所掩盖。若能释放,必能绽放出惊艳之美。”孙阳的唇,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轻轻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这逆天之举,不仅能为夫人求得麟儿,更能让夫人尝到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慕容雪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畔直窜下身,私密处猛地一紧,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
她羞愤欲绝,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颤抖。
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在他淫邪的言语攻势下,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
她拼尽全力,猛地抬起膝盖,企图给他致命一击,却被孙阳轻巧地侧身一避,同时他那只落在她腰际的手,猛地发力,将她的身体按压在地!
慕容雪闷哼一声,只觉得背心撞上冰冷的地面,一股钻心的痛意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
孙阳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没有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只是伸出另一只手,那指尖如同探寻宝藏一般,精准而缓慢地解开她衣服的盘扣。
一颗,两颗……每一次的解开,都像是在剥离慕容雪身上那层坚硬的伪装,露出其下柔软而脆弱的内心。
“夫人,你的身体……远比你的理智诚实。”孙阳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唇,轻轻吻上她因羞愤而颤抖的睫毛,再向下滑动,最终,轻柔而缓慢地含住了她那只因恐惧而微启的耳垂。
“唔!”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那酥麻的感觉如同毒液般,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轻柔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吻,那份细腻的舔舐,让她体内所有的感官都瞬间被点燃。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曾经的威严与傲骨,在他充满淫邪的低语和轻柔的舔舐下,化为乌有。
她感觉到下体涌起一股湿热,那是她从未察觉到的,对“李代桃僵”的深层渴望,以及对禁忌欢愉的潜在饥渴。
她颤抖着,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肆意侵犯,那颗高傲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沦堕落。
当慕容雪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耳边传来沙沙的夜风声,混杂着远处隐约的战鼓操练声和几声粗哑的军号。
鼻腔中充斥着泥土、汗水和兵器特有的铁锈味,以及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帐顶,是粗糙的军用毡毯,以及……那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你……”慕容雪只觉得浑身赤裸,除了身下的毡毯,再无一丝遮蔽。
她立刻羞愤欲绝,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被孙阳死死地按压在毡毯之上,无法动弹。
她惊恐地发现,这里分明是将军府的马厩,平日里用来饲养军马的地方,空气中还弥漫着马匹特有的腥臊味。
“夫人不必惊慌。此乃最佳求子之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戏谑。
他大手抚上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指尖在她腰际轻柔地摩挲,“此处军气旺盛,阳气冲天,天地至纯之血与至阳之精,在此交融,方能孕育出最强健的麟儿,延续将军府的血脉。”
“无耻!”慕容雪羞愤欲绝,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这种无耻的行径所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