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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第1页)

时间是一个一旦被各种各样的课程安排填满以后就会过得无比快的事物,时槿感觉自己自从从索菲亚草原回来的那个晚上就开始过上了紧锣密鼓的生活。

白天她忙于那些自己过去从未接触过的训练,格斗训练上她好巧不巧选择的老师就是自己在体测那天遇到的松拓哉老师,见面的第一节课时槿就被叫上去和一脸玩味的松拓哉做模范演练给底下的其他学生看。

格斗训练的教室是在和索菲亚草原相隔没几步路的一个拟态环境教室里,一打开教室的系统所有人就置身在了干燥宽阔的荒漠,不过托祝庭前一晚拉她出去的福,时槿虽然仍旧笨拙但好歹有了点心理准备地和松拓哉演示了下他刚教过的动作。

松拓哉目光有些赞许地说:"挺不错啊,大家就先两两一组按我教的这段比划一下,然后我们接着学下一个动作。"

时槿很巧地发现乔思圆和自己的格斗训练的排课很像,于是很自然地和也是独自一人的乔思圆凑到一起了,本来就心性相投的两人经过格斗课上固定的搭子身份而成为了关系很好的朋友,两人总能把对方逗得乐呵呵的。

乔思圆明显也是因为不太擅长格斗而被分配那么多课的,他煞有介事地吐槽从小他爸教他和乔恩方时就是乔恩方学得更快一点,肢体也更协调点。

"他就比我多几分钟出来而已。"对于这一点,乔思圆颇为不爽地说。

然后时槿才了解到他和乔恩方都是普伦勒里教冷兵器使用的老师乔建邦的孩子,不过是被领养的。

寥寥几语间她看出来乔恩方是被很多的爱浇灌长大的,所以提起领养这个事情他也不太在意还自我打趣一样地说:"我和我哥是从教堂被捡回来的,所以小的时候我们一吵架就会说把对方赶回教堂去,特别好笑,我小时候这么和他说他还要哭嘞。"

"你不哭吗?"时槿笑着狐疑地挑起眉毛。

乔思圆避重就轻地把自己盖过去:"那时还小嘛……不过我和我哥都是无神论者,小槿你信吗?"

时槿摇摇头,她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一直是唯物主义的心态,安榆和时知津也不是信教的人。

目前为止的人生也没有能让她觉得靠人力不可为而要靠去祈愿的。

他们都是五天课表,五天里有两天时槿都很恰好地和乔思圆是一起上的午饭前的课,于是两人加上会来找乔思圆的乔恩方组成了熟络的饭搭子。

他们三都属于很馋的类型,随着气温的降低更是喜欢去吃点热乎的,不像有些嫌麻烦的如朱斯蒂亚这样的人草草打针营养剂了事。

于是其他经常在中午看见他们三说说笑笑的身影后总戏称他们是三个毛栗子,无他,只是头发颜色都很像而已。

时槿在进入普伦勒之后两个月的进步在松拓哉和其他格斗课上的同学看来简直是神速了,从一开始在荒漠里被松拓哉按着揍到后面勉强能接住松拓哉两招,这个除了经常和乔家双胞胎走得近以外没有别的任何亮眼处、甚至出身废渊的女孩在两个月时间里从最开始松拓哉放在沙漠空中那张为了激励他们的评分排名表的最后几个慢慢攀升到了前面的位置,一时间其余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其中的不易只有一直看着她一步步变强的祝庭知道。

夜晚的索菲亚草原成为时槿和祝庭共同的秘密,那些在星光满天的草原下挥洒汗水和笑容的夜晚、两人心照不宣地借着帮忙训练的名头偷来和对方相处的日子如同树苗在时间浇灌下生长得郁郁葱葱。

有时候时槿因为课程很累了,就会到草原上躺下然后耍赖说今天不练了,祝庭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在时槿旁边坐下,听时槿絮絮叨叨一整天的琐事。

时槿从进了塔纳托斯一直到如今就变得没有在废渊那么人来疯地活泼,而是沉寂了许多,关于自己和身边人的差距、陌生又巨大的主城都让她无所适从,但只有在和祝庭独处的时候会变回那个爱一直碎碎念、什么都要说一句的时槿。

再也没有地方像在祝庭身边那么让人感觉安全了。

两人很默契地没有谈论那些心脏错拍和脸红的时候,也没有人想要去戳破那张窗户纸,时槿只觉得在独处时能看见的祝庭的笑越来越多了,祝庭能收获到的在别人面前不会流露的时槿的柔软和撒娇越来越多了。

喜欢的种子早早地主人的放纵里生芽开花,两颗连同灵魂都是滚烫的心脏在索菲亚的训练草原上点亮满是枯枝见不到一粒星子的夜晚,一同经历像梦一样的秋天和每天见面告别时无比真实的心跳。

唯一令时槿遗憾的是时槿和祝庭课表没有重合的地方,但她总觉得是因为祝庭这种已经很完美的变态课少到令人发指的原因。

相比之下闲得无聊的叶瑞歌每次都逮不到时槿人影,只在偶然没睡的某天晚上看见祝庭站在他们住的独栋公寓的花园门口,时槿蹦蹦跳跳跑过去然后两人挨得很近地走到了视线不可及的地方。

这两人指定有事。

叶瑞歌觉察到了,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时槿。

她和时槿重合的课程就只有一周两节的医疗课,还是因为医疗课都选的林兆声的。

林兆声是个很严肃正经的老师,讲起医疗理论来过于枯燥而让人昏昏欲睡,但相处久了大家都发现这个老师本质是个很温柔的人,会纵容他们偶尔在他课上犯困,只是会在实践课时对那些犯困过的学生特别关照。

好巧不巧,林兆声的课都是早八点,而时槿因为每晚和祝庭的训练而老是打瞌睡,顺理成章地总沦为那个被林兆声特别关照的对象。

"时同学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看见你睡着好多次了。我记得你是有些贫血吧。"林兆声记性很好,对着把手里的止血绷带乱七八糟缠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时槿问道,眉毛都关切地皱了起来。

时槿猛的清醒过来,眼睛都瞪大了:"没有老师,我只是有点困。"

"晚上干嘛去了?也不能总在我这个课上困对不对,我这个课都实践对你们以后自己身处战场上时还是很有用的,虽然现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依赖现代科技了,但简单的应急包扎是一定要学会的。"他神色认真说,有一种长辈敲打小辈的意思。

时槿低着头不太好意思地听着,点头如捣蒜一样:"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等到林兆声走开以后,叶瑞歌凑过来打趣她:"老实交代晚上干嘛去了?我天天看你和祝庭出去,是不是去约会了?"

时槿试图蒙混过关:"才没有,哪里有天天都去。"

"那就还是去约会咯?"叶瑞歌很会抓重点。

时槿这会才把自己稀里糊涂打的蝴蝶结解开,嘟囔道:"都说了不是约会,我们就是很普通的朋友,朋友知道吗?"

叶瑞歌见问不出也不再继续自打没趣,换了个话题:"对了,沈黎鸢告诉我你那位朋友一个月后要过生日,白色大楼估计得为他大办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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