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死死揪住母亲散乱的青丝,在她满是黑人精液的小嘴里一泻如注。
稀薄的精水甚至填不满她的口腔,被她随意啐在床单上。
“这就完了?”母亲抹了抹唇角,将我的精液和黑人的混在一起。“连给娘亲漱口都不够??~”
我瘫坐在地,看着母亲慵懒地掰开红肿的穴口,让更多浓精流淌而出,她故意在我面前用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死死盯着母亲那还在汩汩流出黑人浓精的骚穴,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竟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那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是嘲弄般吐出一股股白浊的浓精,看得我口干舌燥。
“娘……娘亲!”我声音发颤。“让孩儿……让孩儿插进去好不好!”
母亲慵懒地支起上半身,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上还挂着黑人的唾液,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文儿在说什么傻话呢?”纤指故意拨弄着湿漉漉的阴唇。“这里可是黑爹专属的肉壶哦,文儿的小鸡巴是不配插进去的??~”
她突然将自己的骚穴掰的更开,让我看清里面尚未排净的精液。
“看看这浓稠的程度,文儿那根废物的小鸡巴,连让女人受孕都做不到吧?”
这羞辱般的话语让我浑身发抖,可肉棒却胀得发痛。
母亲见状轻笑一声,突然撑起娇躯,将一双玉足伸到我面前。
那对玉足堪称完美,足弓曲线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可此刻足背上还沾着黑人的精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要是用嘴还不能满足绿毛龟儿子的话……”母亲晃动着脚趾,故意让精液滴落。“给你用用娘亲的脚好了??~”
娘亲一边说,一边突然用足尖轻点我的龟头。
“给黑爹足交很辛苦呢,不过换了文儿的废物小几把的话……踩几下就射了吧??~”
我手忙脚乱地捧起母亲的玉足,将上面残留的黑精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作润滑,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就着精液的润滑开始抽插起母亲的足心。
“啊啦??~真是没出息,连足交都要用黑爹的精液当润滑??~”
足心的软肉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我,脚趾时不时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我发疯般地挺动腰肢,在母亲足间进进出出,黑人的浓精与我的先走液混合成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要……要射了!”
我死死抓住母亲的脚踝,母亲却突然加重力道,用足弓狠狠夹住我的肉棒。
“这就忍不住了?黑爹可是能让娘亲足交半个时辰也不射呢??~”
这刺激太过强烈,我腰眼一麻,稀薄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全都射在了母亲精致的脚背上。
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足弓流下,与黑人的浓精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可笑……
……………………
柳含烟银发如雪,隐于廊柱阴影之中。她那双清冷的凤眸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盯着前方大摇大摆的黑人身影。
“下作东西!”她贝齿紧咬,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方才在师姐寝殿外,她分明透过窗棂看见了衣柜里的模糊身影,她最疼爱的弟子宋文,竟被亲生母亲如此羞辱!
柳含烟当然没能看见后续,没看见宋文窝囊下贱地从衣柜里爬出来,没看见他对着母亲流着黑精的骚穴撸管,更没看见他跪着把玩母亲沾满精液的玉足。
她只当是这对奸夫淫妇,将可怜的文儿关在衣柜里,强迫他观看这场违背人伦的淫戏!
“文儿……”她无声呢喃,胸口一阵刺痛,那个她视若珍宝的孩子,此刻该是何等绝望?
柳含烟强压怒火,银发无风自动。
作为月灵宗长老,她深知此刻不能对宗主苏月出手,但眼前这个下贱的黑奴……
眼见黑人在月色中渐行渐远,柳含烟再不迟疑,素手一扬,青霜剑化作一道寒芒直取黑人后心!
“恶徒受死!”
“嗯?”
博特诧异地转身,柳含烟的剑锋已斩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剑刃如同砍在精钢之上,竟连一道血痕都未能留下。
柳含烟心头一震,立即运起神识探查。
这一探之下,她顿时花容失色,博特体内灵力浩瀚如海,而那熟悉的灵力波动,分明就是师姐苏月苦修数百年的月灵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