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狞笑着俯身,一口咬住母亲挺立的乳头,他粗粝的手指掐住另一颗乳首狠狠拧动,下体却以恐怖的速度冲刺,卵袋拍打在母亲湿淋淋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妾身要被黑爹的大鸡巴肏死了??!”
母亲的尖叫陡然拔高,雪白的胴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清亮的爱液喷溅而出,浇在黑人的小腹上。
这淫靡的画面让我再也忍耐不住,肉棒在掌心剧烈跳动,但就在即将射精的瞬间,博特突然拔出湿淋淋的黑茎,紫红色的龟头直指我的方向。
“小废物,想看你娘亲被内射的样子吗?”
我浑身发抖,既羞耻又期待地点点头,母亲竟然也配合地掰开自己泥泞的穴口,露出里面微微张合的子宫颈。
“求黑爹……用浓精灌满妾身的贱子宫??~”她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让文儿看看,真正的男人是怎么让女人受孕的??~”
噗嗤!
粗壮的黑茎再次整根插入,博特低吼着将母亲的双腿压向胸口,这个姿势让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母亲雪白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接好了!”黑人全身肌肉绷紧。“呃啊!”
“齁齁齁噢噢噢咿咿咿咿咿??????!!!”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烈灌入颤抖的子宫,母亲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混浊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流。
当博特终于拔出软化的肉棒时,母亲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红肿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汩汩精液从中涌出。
她涣散的目光转向衣柜,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唇角。
“文儿……”母亲的声音沙哑而甜蜜。“娘亲的子宫……又被黑爹灌满了哦??~”
这句话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我死死咬住衣袖不敢出声,任由白浊的液体溅在衣柜内壁……
我瘫软在衣柜里,裤裆一片湿凉。
这样淫荡的戏码,几乎成了我的日常。
撸出那点可怜精液的快感让我意识恍惚,眼前还残留着母亲被黑人肏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窗外已近深夜,博特今日格外凶猛,在母亲身上足足发泄了五次,直至此刻他才提起裤子,古铜色的背肌上还带着母亲抓出的红痕。
“舒坦!”黑人吹着口哨拍了拍母亲潮红的脸颊。“明天再来收拾你。”
他大摇大摆地推门离去,他大概不会老实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其他女弟子那里厮混,这个下贱的黑奴,不知何时竟成了宗门里的香饽饽!
缓过神来的我,颤抖着从衣柜爬出。
我双腿发软,裤裆里那根疲软的小肉棒上还挂着稀薄的精水。
母亲慵懒地瘫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布满淫靡的痕迹,沉甸甸的奶子上满是牙印,乳头被啃得红肿发亮,平坦的小腹隐约凸起,里面灌满了黑人的浓精,腿心那处粉嫩的骚穴此刻红肿不堪,正缓缓溢出白浊的浆液。
“小废物,精液越来越稀了??~”母亲斜睨着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心脏,我呼吸一滞,可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却猛地抬头,可耻的再度勃起了。
“呵呵,又硬了?”母亲支起身子,雪乳随着动作晃动。“是因为看到娘亲满身黑爹精液的样子吗?”
她突然张开红唇,舌尖挑衅般舔过嘴角残留的白浊。
“还等什么呢?反正文儿的小鸡巴……。”母亲的粉舌在唇间打了个转。“也只配插一插娘亲的骚浪小嘴了??~”
我几乎是扑到床前,母亲顺从地含住我可怜的肉棒,温热的口腔里还残留着黑人腥膻的味道。
与伺候博特时的狂野不同,她此刻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品尝珍馐。
“唔??~”
粉舌绕着龟头打转,母亲抬眼看我时,眸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和黑爹的比起来……文儿的这根还真是可怜~”
这句话让我浑身发抖,她故意放慢节奏,用伺候过黑人巨根的香舌细细描摹我每寸轮廓。当舌尖扫过马眼时,我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
“急什么?”母亲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指尖轻弹发红的龟头。“这点尺寸……连喉咙都捅不穿??~”
她突然深喉,可我的长度甚至够不到她喉头,这个认知让我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兴奋得浑身发烫。
“噢噢噢~文儿的小鸡巴……”母亲边舔边笑。“和黑爹比起来,简直就像小婴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