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骨裂声响起!
被捂嘴的温松岭眼球暴突,身体剧烈抽搐痉挛,脸因剧痛扭曲。
他像烂泥瘫软,全靠安保支撑。断腿以诡异角度扭曲。
沈巍面无表情俯视地上的温松岭。
“扔出去,告诉所有人,再敢打着温冷然或任何人旗号来久语闹事、攀关系要钱的,这就是下场!”
两个安保架起温松岭胳膊,粗暴拖向铁门,断腿在冰冷地面上拖出痕迹。
铁门拉开,温松岭被抛了出去。
“噗通!”
他蜷缩在冰冷大理石地面,抱着断腿痛苦翻滚,西装沾满污渍。
大厅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呼议论!
“天哪!”
“刚才闹事的?”
“腿断了?保安扔出来的!”
“真打断腿扔出来了,活该!”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哀嚎的温松岭身上,手机拍照声此起彼伏。前台捂住了嘴。
沈巍出现在门口,说道。
“纪总说了,此人温松岭,冒充集团高管亲属,寻衅滋事,敲诈勒索,打断其腿以儆效尤,日后若有再犯,或再有人以此攀附骚扰集团、纪总及苏总者,一律严惩不贷!”
宣告如铁律,烙印在每个人心头。
集团保安迅速上前,架起痛苦呻吟的温松岭,拖着他断腿,在众目睽睽下走向旋转门。
“哗啦——”
旋转门转动,温松岭被推出久语大厦,重重摔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
外岛,市中心医院,骨科单人病房。
窗帘紧闭,只有床头壁灯昏暗的光,照亮病床上那个左腿打着石膏、脸色蜡黄的男人。
温松岭。
他半躺,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只有腿部的剧痛让他抽搐时,眼底才爆发出疯狂。
“纪久昇,苏轻语,不得好死,老子这条腿,要你们百倍、千倍还回来,要你们生不如死!”
他抬手砸向金属护栏,震得手骨生疼。
那日被当众打断腿、像垃圾丢出去的羞辱,日夜啃噬理智。
病房门无声推开。
一个穿着深灰色羊绒大衣、身形瘦削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手里拎着黑色公文包,是杜家掌舵人之一,杜明浩。
他反手带上门,嘴角一丝轻蔑闪过,随即被沉同情取代。
“温老弟,伤筋动骨受苦了。”
他走到床边,目光扫过石膏包裹的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