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喊出这层关系。
“哦?”
我缓缓抬眼,目光落在他脸上,那眼神没有温度,打火机声停了。
这声毫无波澜的“哦”,浇灭温松岭最后一点侥幸。
他急急往前蹭半步,又猛地停住。
“纪总,我姐温冷然,在外岛给您干活,辛苦得很,她让我来,找您帮个小忙,就一点点小忙!”
“帮忙?”
我身体微倾,问道。
“说。”
温松岭仿佛抓住希望。
“是这样纪总,我有个大项目,稳赚,就是资金周转有点紧,差启动资金,不多,就五百万!”
他伸出五根手指。
“等我项目做起来,十倍奉还!不,二十倍!”
我重复问道。
“温冷然让你来的?”
“对对对!就是我姐,亲口说的!”
温松岭点头如捣蒜,说道。
“她说您念旧情,照顾自己人,这点钱对您九牛一毛吧。”
“呵。”
一声轻冷笑声,冻结了温松岭后面的话。
我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温松岭面前。
他比我矮大半个头,只能仰脸,眼神惊惶,身体向后瑟缩。
“温冷然?她算个什么东西?”
温松岭猛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开。
我带着凛冽寒气,说道。
“你也配在我面前提她?装亲戚?要钱!”
温松岭彻底吓懵,双腿一软,差点瘫倒,他终于明白自己有多愚蠢。
“不是,纪总…”
他语无伦次,我嫌恶地后退半步。目光转向沈巍说。
“打断他一条腿。”
“是,纪总!”
沈巍应声如铁,一个眼神,旁边两个安保扑上。
一人铁钳般捂住温松岭的嘴,将他惨叫堵死,另一人冷酷屈膝,膝盖带着全身重量砸向温松岭左腿膝盖外侧!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