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朗却眯起眼睛:“继续说。”
“我们说好苍州王赵樽归长乐郡主,韩蕾……归我。可那韩蕾……”
魏成超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根本不是寻常闺阁女子。非但没中计,反而……反而给我喂了毒药……”
他光是想着韩蕾这个名字都声音发颤,“她用毒药牵制于我,要我……要我当锦绣坊、鸳鸯簪和醉仙酿酒馆的挂牌东家,实则全是她的产业……”
茅朗摸着下巴踱步,像是在思索。
片刻后,他又问:“苍州王谋反,陛下已派兵讨伐。你既知此事,为何隐匿不报?”
“大人明鉴!呜呜呜……”魏成超突然哭了起来,铁链似乎要勒进皮肉。
魏成超哽咽着说道:“我也想说,可我的命在韩蕾手上,我不敢说啊!韩蕾派的人每日只给我一颗解药,我稍有异动就会断药丧命啊!我曾试着找过京城的名医和宫里的崔院判,可……都无济于事,那毒无人能解。”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龙口水的,茅朗有些鄙夷的看着他。“那些缝制衣裳的工具,你可知其真正的用途?”
“不知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啊!大人。”魏成超的头摇得犹如拨浪鼓。“我也是受了那唐小童的骗啊!大人,我是冤枉的。”
魏成超惊魂未定,急忙道:“长乐郡主爱慕苍州王赵樽,立是非赵樽不嫁。但韩蕾是个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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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血沫,“长乐郡主便与我密谋,今年年后,在他们去往苍州的路上下药绑了韩蕾……”
魏成超本是想招供脱罪,免受皮肉之苦。却不想,一开口就将长乐郡主给供了出来。
魏丞相及魏家人闻言,都大骇。
茅朗却眯起眼睛:“继续说。”
“我们说好苍州王赵樽归长乐郡主,韩蕾……归我。可那韩蕾……”
魏成超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根本不是寻常闺阁女子。非但没中计,反而……反而给我喂了毒药……”
他光是想着韩蕾这个名字都声音发颤,“她用毒药牵制于我,要我……要我当锦绣坊、鸳鸯簪和醉仙酿酒馆的挂牌东家,实则全是她的产业……”
茅朗摸着下巴踱步,像是在思索。
片刻后,他又问:“苍州王谋反,陛下已派兵讨伐。你既知此事,为何隐匿不报?”
“大人明鉴!呜呜呜……”魏成超突然哭了起来,铁链似乎要勒进皮肉。
魏成超哽咽着说道:“我也想说,可我的命在韩蕾手上,我不敢说啊!韩蕾派的人每日只给我一颗解药,我稍有异动就会断药丧命啊!我曾试着找过京城的名医和宫里的崔院判,可……都无济于事,那毒无人能解。”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龙口水的,茅朗有些鄙夷的看着他。“那些缝制衣裳的工具,你可知其真正的用途?”
“不知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啊!大人。”魏成超的头摇得犹如拨浪鼓。“我也是受了那唐小童的骗啊!都怪长乐郡主和唐小童那两个贱人。”
“魏大公子,”茅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蚀骨的寒意,“你既不知唐小童私下在做些什么,除了那三家店铺,你可知他们还有其他的据点?”
魏成超浑身一颤,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声音有气无力。
“不……不知,真的不知。大人明鉴,我每日就是去那三家店转一圈,然后就……就……”
“就如何?”茅朗微微倾身,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刺来。
“就……就照常去与朋友们喝酒取乐,偶尔……偶尔也去青楼听曲……”魏成超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茅朗突然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好一个会享受的魏公子。”
他缓缓站起身,玄色官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大难临头了还浑然不知,真是可悲可叹!”
魏成超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大人此话何意?”
“你可知,唐小童用锦绣坊的名义……”茅朗一字一顿地说,“私下给突厥运送物资。这是私通敌国的重罪!”
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魏成超,惊得魏成超一个哆嗦。
“而你,作为东家,无论知情与否,都难辞其咎!更不用说,你们还与反贼苍州王赵樽暗通款曲,此罪当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