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景帝一字一顿,“赵樽用一种你们从未见过的武器,隔空杀了苏策?”
鲁鹤鸣疯狂点头:“那武器声响如雷,只一瞬间大将军就……末将亲眼看见他的天灵盖飞了出去……脑浆都溅了末将一脸……”
“荒谬!”景帝不悦的瞪着跪伏在地的鲁鹤鸣。“世上除了神仙下凡,怎么会有如此神奇之物?”
“陛下。末将句句属实。”鲁鹤鸣以我抵地,“大军人人亲眼所见啊!”
景帝胃部一阵痉挛。
他想起魏大宝和追杀荆州王的暗卫曾说过,赵樽在拖木沟修筑的堡垒稀奇古怪,见所未见。
“大军呢?就眼睁睁看着主帅被杀?”景帝声音发紧。
鲁鹤鸣面露愧色:“那武器太可怕……没人敢动……然后苍州王就开始蛊惑军心……”
“蛊惑军心?”刚才说了那么多,景帝都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因为他不相信。
可蛊惑军心这句话一出,他瞬间就来了火气。“赵樽做了甚?”
“赵樽说……说荆州遭了蝗灾,荆州籍的士兵应该回家乡救灾,那些挨饿的百姓都是是他们的父老乡亲……”
鲁鹤鸣的声音越说越小,“他还说……朝廷不顾百姓死活,只顾争权夺利……”
“啪!”
景帝一巴掌拍在书案上,脸色铁青:“所以?”
嚣张!
实在太嚣张了!
景帝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就将赵樽抓来大卸八块。
“所以……”鲁鹤鸣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近一半的荆州籍士兵……都跟着赵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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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个炸雷在景帝的脑子里炸响。
“你……你们……废物!”景帝站起身来,指着鲁鹤鸣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鲁鹤鸣和一旁的李忠心吓得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景帝暴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一把掀翻了整个书案,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朕的十万大军,就……就这么被赵樽一句话瓦解了?”
“陛下!”鲁鹤鸣以头抢地:“陛下恕罪!实在是那武器太过骇人,谁动谁死啊!苍州王还……还威胁大军给他让道。”
“放肆!”
景帝双眼通红,像头被困的野兽。他想顺手抓起书案上的物件儿扔鲁鹤鸣,可手抬起来才发现书案已经被他掀翻了。
龙颜震怒!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被一股紧张的氛围搅得支离破碎。
鲁鹤鸣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地砖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你这冬季的寒冷格格不入。
鲁鹤鸣闭上眼睛,仿佛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敢继续禀报:“有那邪恶武器,大军不敢造次,士兵们纷纷给他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