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告诫道,“他……他还是个孩子。”
她想将那份悸动归咎于疲惫,归咎于吊桥效应,归咎于自己太久没有感受过旁人的关心。可越是压抑,那份感觉就越是清晰。
他的眼神,认真而清澈;他的笑容,温暖而纯粹;他那句“前辈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像一股暖流,轻易地就冲垮了她用冰雪和责任堆砌起来的心防。
她猛地转身,不再看镜中的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份让她无措的情感。
她走到书案前,试图用最熟悉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研墨,铺开宣纸,提起笔,想要写下几个字来平复心绪。
可当她悬腕落笔时,握着笔杆的手指却微微颤抖起来。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漂泊者扶着她手腕时的触感。
“滴答。”
一滴浓墨从笔尖落下,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个刺眼的墨点,像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心境。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她颓然地放下笔,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她走到床边,缓缓坐下。身体的重量让床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她双手掩面,将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指尖传来的依旧是自己皮肤的冰凉,可那份源自心底的灼热,却怎么也无法冷却。
她守护着亡夫的灵位,守护着对他的忠贞,守护着虹镇的礼法,这是她人生的基石。
可漂泊者的出现,就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波澜让她感到恐惧。
她害怕这种失控,更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不贞的女人。
夜色更深,窗外的风雪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反而愈发凄厉,像是无数怨魂在乘霄山上哭嚎。
辛夷站在亡夫的灵位前,手中捏着一根火柴,指尖却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划了好几次,火柴头都在潮冷的空气中“嘶”地一声,冒出一缕青烟,却怎么也燃不起那簇小小的、用以点燃线香的火焰。
那火,点不亮外界的祭奠,却在她身体的至深之处,燃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唔……哈……”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热度的喘息从她唇间溢出。她终于放弃了,颤抖的手指放下冰冷的火柴。
那股从心底涌起的燥热感,像是被囚禁了数年的猛兽,在今夜彻底挣脱了枷锁。
漂泊者那张年轻的脸,他那双清澈的眼,他扶住自己时手掌的温度……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燃料,让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烈焰中寸寸崩塌。
她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衣衫的领口,成熟的雌躯终于从层层包裹下解放了些许。
从她敞开的衣襟处,甚至能看到一缕缕白色的热气,正顺着肌肤的纹理向外溢出,在清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在乘霄山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哪怕再保暖的衣衫也无法让一个人热成这副模样。
唯一的解释,便是辛夷,虹镇德高望重的前任领袖,那个为亡夫守节多年、心如古井的女人,在面对漂泊者时,她的身体,她这具沉寂了太久的成熟肉体,竟然可耻地……升腾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啊……真是不知羞耻……辛夷,你怎么能……”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指缝间漏出的眼神充满了自我厌弃与迷乱。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她几乎是跌撞着冲进了简陋的浴室,急切地脱下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
素白的丝绸胸衣和内裤被剥离,那具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充满成熟魅力的雌躯,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尽管已是不惑之年,她的肌肤却依旧保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呈现出完美的、略带下垂的水滴形,乳晕是浅浅的粉褐色,中央的乳头却早已硬得如同两颗小小的珊瑚珠。
平坦的小腹因为常年伏案处理事务,积蓄了一层柔软的、恰到好处的肉感,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温软诱人,足以让任何一个迷恋成熟肉体的男人为之疯狂。
而那无比肥美的臀部,圆润、挺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一看就是能够承受男人最疯狂征伐的安产型美臀。
修长的双腿肉感依旧,大腿根部丰腴而紧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容。
辛夷颤抖着关上浴室的门,拧开了水阀。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