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笨蛋天天带很多零食以及补品,佯装高高在上的扔给他。
担心他没钱,特地零食里塞大量星币,等他开盖后满脸疑惑地看过去时,江颂又故作震惊,说是这个品牌在搞活动,开盖有奖,还恶狠狠的说都怪周松砚抢了他的中奖机会。
诸如此般的小心思数不胜数,让周松砚沉溺得越发厉害。
至于什么时候有了那下流怪异的癖好,他没有深究过,大概是因为某天无意间撞见江颂和别人接吻,转眼就开始疏远他,唯一没被丢掉的,是那只流浪狗。
它还是可以舔江颂的指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怜爱。
它只是一只狗。
不用担心道德的束缚,只用凭借着江颂的喜爱,就能拴上项圈被他牵走。
而他呢?
像是过时的玩具,搁置在触目可及的角落,被他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半点痕迹和情绪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勒紧项圈,跪在成千上万的照片面前摇尾乞怜了。
自我物化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周松砚无比清楚这一点,可能怎么办呢?他是长在江颂身上的寄生种,依存着他从指缝中遗漏的怜爱而活。
曾经如此,现在更是。
死过一次的寄生种,不会醒悟,不会改变,只会为了活下去而堕落得更彻底,更卑劣不堪。
周松砚死死盯着江颂手中的东西,头皮都在发麻,气息急促而粗重的从喉腔中挤出来。
“宝宝……”
沉哑的声音让江颂有几分紧张,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前几次那个青眼睛怪物出现端倪都是因为情绪极端溃变。
现在他就要试一试,他的那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所以江颂竭力稳住心思,余光再次确认门已经被锁紧之后才佯装镇定的出声。
“想要这份礼物吗?”
“……想。”
周松砚话音才落,就被江颂推倒在沙发上,他双腿一跨,便直接跪在了他腰腹两侧。
那是一个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室内的草莓甜香浓郁至极,粗重的喘息下流到极致,周松砚狼狈而浪荡,先前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被解开。
在江颂冷不丁拉紧那项圈时,他绷紧腰腹浑身狠狠打颤,闷哑的重喘听得人面红耳赤,甚至瞳孔都短暂地失神了一下。
似乎还不够。
江颂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拉着项圈俯身挨近,声音低哑。
“周松砚,我把你牵回家怎么样?”
“你会乖的,对吗?”
他目光死死盯着身下这人的瞳孔,果不其然在某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青色。
但不等江颂反应过来,他便被周松砚掐住腰身按住脊背,翻身急切痴狂的吻住。
在齿唇交缠的粘腻水声间隙,他兴奋到呜咽哭喘,说话也颠三倒四。
“愿意的……宝宝,我会乖……心肝儿,我爱你……”
“颂颂……颂颂……”
“……我的宝宝猫。”
他拉着江颂的手勾住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叼着他后颈上的腺体吮吻,身体每一处都不老实,粘腻病态到似乎恨不得死在江颂身上。
在腰腹打颤痉挛,整个人急喘着快到极点时,江颂的光脑忽然响了起来。
眼皮都被舔得湿漉漉的江颂忍无可忍,艰难抽出手拽住周松砚头发往后扯,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很凶。
“安静一点。”